可能是因为她怀孕太久,幼崽长得太大了。
下一个幼崽怎么也出不来。
我觉得是卡住了。
”
松鼠飞压住恐惧,跟着叶池冲了过去。
她眨着眼适应巢穴内的黑暗,白雪也跟在她后面挤了进来。
巢穴边缘有一只新生的幼崽挨在暴风的掌间喵呜啜泣,飞鹰蹲在月光身旁。
猫后正抵御一阵痉挛,痛得浑身僵直。
她厚实的毛发凌乱不堪。
疯狂地转动着眼珠,发出又一声尖啼。
看到强壮执拗的月光竟也有如此不堪的时候,松鼠飞大为震惊。
她此刻受的苦痛必然恐怖难忍。
叶池将脚掌按在月光的腹部摸索。
“白雪说有只幼崽卡住了。
”
松鼠飞告诉她。
“我知道。
”
叶池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月光,“幼崽的胎位不对。
我能感觉出来。
我们需要镇痛,让月光有推挤的力气。
”
她看向飞鹰:“你知道覆盆子叶长什么样子吗?”
飞鹰点点头。
“豚草呢?”
叶池问。
白雪急切地对她眨眨眼:“我认得豚草。
”
“找点儿回来。
”
叶池的目光朝松鼠飞掠来,“跟她们一起去。
尽量多带些回来,但动作要快。
我们得在月光彻底耗尽力气之前把这只幼崽弄出来。
”
松鼠飞点点头。
能派上用场让她松了口气。
她低头钻出巢穴,飞鹰和白雪从她身旁挤过,疾步冲出营地。
她紧随其后,追逐着白雪在灌丛间飞闪着远去的白色尾巴。
枝叶扎在她的皮毛上,松散的泥土在她的脚掌下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