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躺下来的时候,自己贴在了里侧,她有些懵,但药物作祟,浑浑噩噩,躺下就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身侧还是有人,她疑惑地伸手,刚一伸手就被人打了。
啪嗒一声,对方呵斥她:往哪里摸?
李珵:
她不敢动了,窝在里侧,眨了眨眼睛,下一息被人拉起来,她疑惑道:皇后?
闭嘴!沈怀殷呵斥她,聒噪。
李珵莫名委屈,但还是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去紫宸殿待着。
我?李珵意外,自己去了能做什么?她不想去,沈怀殷去拉她出殿,自己待着,脑子会坏的。
李珵叹气,紧紧握着皇后的手,我、我、我觉得我不适合。
闭嘴,腿脚嘴巴都是好的,有什么不适合,你要偷懒到什么时候?
沈怀殷的声音异常冰冷,三两句就吓得李珵不敢辩驳,乖乖地跟着去紫宸殿。
她已多日没有出殿门,出殿后失去了方向,下意识抓住沈怀殷的手臂。皇后慢悠悠地掰开她的手指,她紧张地开口:做什么?
你抓疼我了。沈怀殷提醒她,客气疏离:手松开,我会牵着你的手。
李珵听着她奇奇怪怪的话,觉得哪里不对劲,耳中传来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就像是什么压在心口上,压得自己透不过气。
车停了下来,皇后起身,牵着她的手,道:我让人都屏退了,跟着我走,不要怕。
李珵点点头,跟随着皇后的脚步,四下静声,好像空无一人。
一步步走上台阶后,跟随入殿,她静静地听着四周动静,可什么声音都没有。
皇后
沈怀殷轻声笑:连死都不怕,现在怕什么?
不一样,死了是解脱,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现在李珵苍白的面上浮现几分无奈,你是不是故意的?
以后,你不许躲在殿内。我做什么,你做什么。沈怀殷语气冷漠,轻声笑话她:人不大,胆子不小。
李珵被她骂了好几回,想要反驳,对方按住她的肩膀:坐下。
好凶。
李珵挑眉,提醒她:朕还是皇帝呢。
一个年轻但想死的皇帝?沈怀殷讥讽,是很厉害,自己死成全别人,精神真好。我若是观主,先给你按住打一顿。
你好好说话!李珵恼羞成怒,唇角抿得直直的,皇后,你这是以下犯上。
皇后瞥她一眼,发现她眼睛看不见,自然无法察觉,索性握着她的手,拿起一旁的戒尺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