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的,以前就给我吃那个盐酸什么片,吃得我上医院。你现在居然还这样……”
陈运默默地跟着,路过垃圾桶还顺手扔了烟头。
然而可能是扔得太顺,一不留神把烟盒打火机一起扔进去了。
刚买的呢,花了钱呢!
她赶紧伸手去捞,江月在前面絮絮叨叨数了十多宗罪行,愣是没听见动静,回头一看:
“你居然还翻垃圾!”
她还在翻。
“你是疯了还是怎么回事?”江月大惊失色之下忙奔过来扯她,“你不是有洁癖的吗?咱现在有钱了,不用翻垃圾了!”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陈运置若未闻,甚至上垃圾桶后灌木丛里捡来根棍子接着翻。
江月阻拦不及,叉着腰就看她对着那垃圾桶忙活。
一顿忙活之后,她伸手进去两指头夹了个盒子出来。
江月探头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什么?!”
“烟啊。”陈运把棍子一扔,“刚花钱买的。”
“你又不抽。”江月都服了,“扔了就扔了……”
“钱琼姐抽啊。”
“你从垃圾桶刨出来给人抽啊!”
陈运动作凝滞住,思考片刻,干脆手一甩又扔进去了:
“也对。”
不远处恰好围观全程的钱琼放下手:
“算了,我觉得我现在突然有点饿。”
同样眯着眼睛围观全程的迟柏意点点头:
“巧,我也饿。”
俩人对视一眼,难得很有默契地一起转身走了。
剩下那对朋友继续在垃圾桶边看星星赏月亮,谈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心。
这个说:“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儿了啊,鼻子坏了人不能坏了吧,你看看你,看看你……”
那个说:“你之前说你在奉京怎么回事,有人找你还是你找到人家的?”
这个痛心疾首:“你居然还在医院跟人搂搂抱抱,你还那什么。对迟姐影响多不好,人家在工作哎,你是病人哎,你以前不这样啊……”
那个明显不在状态,心不在焉地要求:“叫嫂子,什么迟姐,多难听。”
江月气了个仰倒:“嫂子嫂子,嫂子行了吧!”
“行了。”陈运点头,“好听多了。说吧,你在奉京怎么回事?”
“少念叨,我什么样你比我清楚,不要扯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