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南锣巷传来自行车清脆的铃声。
何裕柱带着何雨水,从远处走近,到院门口时,何裕柱下了自行车,也将雨水抱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辆黄包车也赶忙停下,停在大门口。
正要进院的何裕柱兄妹看到黄包车后,愣了一下。"白寡妇?”
车上的美妇人正是白寡妇,她没有带儿子,只穿了一件简单的蓝底白点衬衣。
见到何裕柱兄妹后,她的脸上立刻显出一股凶相。"你们两个”
刚要破口大骂,却被何裕柱的眼神逼得生生将话咽回去,脸上还残留着被扇过的疼痛感。
她灵机一动,随即高声呼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何大清这个无耻之徒竟敢耍流氓,抛弃我们孤儿寡母!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声音立刻传遍整个街区。
正值下班高峰期,人流密集,许多人循声朝四合院门口望去。
前院的阎富贵更是第一时间赶到围观人群。"怎么回事?谁在外面胡闹?”
阎富贵边问边走到门口,听清白寡妇的话后,脸色变得复杂。
他注意到一旁的何裕柱兄妹,赶紧将何裕柱拉到面前:“柱子,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位女士是谁?”
白寡妇的父亲这一年来一直跟着她生活。
何裕柱无奈地耸耸肩,对方突然发难,他也无法直接动手教训她。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公开,那就干脆解决掉算了。
很快,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将院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毕竟白寡妇说的话相当劲爆。
与此同时,刚从钢铁厂下班的易忠嗨和贾东旭正经过南锣巷口,忽然听见白寡妇大声喊叫,听明情况后,易忠嗨的脸色骤变。
白寡妇!”
易忠嗨快步走到院门口,远远就认出是白寡妇在门外吵闹。
众人正看着热闹,看见易忠嗨前来,似乎都认识这个女子?
白寡妇听见易忠嗨的声音,本能地回头,一眼看到是他,顿时眼睛一亮。"易师傅,请您为我们主持公道!”
说着,白寡妇靠近易忠嗨身边。"师傅,师傅”
贾东旭和秦淮茹刚到易忠嗨身旁,便见到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正在向易忠嗨求助。"大爷,到底怎么回事?"
"对啊,老易,这是什么状况?何大清不是前天才回来吗?这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人群中,刘海忠目光闪铄,充满好奇。
他心里还有另一个念头:白寡妇的话绝非小事,若是涉及流氓罪,何大清即便被处决也无可厚非。
他一家本就与何家不合,若真有这样的机会,他一定会第一个去军管会举报,争取立功。
而阎富贵则不动声色,他敏锐地察觉到此事复杂,稍有不慎,何大清可能会出事。
鉴于两家关系,他决定保持沉默,免得惹火烧身。“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贾东旭和秦淮茹看着门口的热闹场景,满是疑惑。
易忠嗨看到白寡妇急切的样子,心中暗自不满。
这不是添麻烦吗!他们还没试探何大清,她就按捺不住找上门来。"行了,别嚷嚷了,这么大的动静,不怕人笑话?有什么事,回院再说。"
感觉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易忠嗨皱眉说道。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在大门口闹腾,很快整条巷子的人都会跑来看热闹。
白寡妇还想继续说话,但看到易忠嗨严肃的眼神,只好暂时闭嘴,跟着他进了院子,却又忍不住絮叨起来。"易师傅,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何大清真是个坏人,抛下我和孩子就跑了。"
"当初可不这样说。"
中院。
当易忠嗨带着白寡妇及院内的邻居们赶到时,正好看到何大清躺在院子里悠闲地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