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真正的主角却在这里悠然自得。
易忠嗨虽然强压怒火,还是差点气得吐血。"何大清,有人找你。"
想起昨晚聋老太的建议,易忠嗨不敢过于强硬,只能先将何大清叫醒。"嗯?"
何大清站起身,看清白寡妇及周围的围观者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主动开口:”小白,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何大清你这个没良心的,拍拍屁股就跑了?扔下我们孤儿寡母,你的良心让狗叼去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个交代,我就"
白寡妇越说越激动。
昨天她被何裕柱打了几个耳光,当时有点懵,事后仔细想想,越想越不舒服。
当初她跟何大清去保定的情形,她心里清楚,何大清也不会不知道,可他竟敢就这么一走了之?于是她立刻坐火车赶来,一定要何大清给个说法,这可是关系到她们一辈子的生活保障!
"交代?什么交代?我的钱不是都给了你吗?家里还有几十万,加之我上个月的工资,我一分都没动,全都留给你和孩子了,现在我不想过了不行吗?"
何大清说着,底气明显比之前足了些,毕竟他的儿子已经完成了普法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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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寡妇见何大清如此理直气壮,正要反驳,旁边的易忠嗨眼神却闪了闪。
何大清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事情不对劲,这人肯定有猫腻!他难道不怕被举报为流氓罪?
"大清,这"
易忠嗨拉了拉何大清,想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之前的事你忘了吗?这件事你不占理,别和白寡妇闹大了"
何大清听出易忠嗨的话表面是为他好,实则是威胁,便不以为意:"什么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国家提倡的是新社会、新风气,我之前想和白寡妇一起生活,也确实照顾了她们母子一年,现在不想继续了,这难道不是我的权利吗?"
"何大清你胡说!你就是个流氓!别忘了,我们还没领结婚证呢!如果你不管我们母子,我就去军管会告你流氓罪!"
眼看何大清说得如此轻松,一副要一走了之的模样,白寡妇急了,直接把自己的把柄说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易忠嗨略显惊讶,心中隐约觉得不安,但目光仍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何大清。
这流氓罪要如何应对?难道他就这么莽撞?何大清可不是那种鲁莽的人。"流氓罪?你这样说未免太狠了吧。
我们虽然没领证,但一起生活这么久也是事实吧?”
何大清并未被白寡妇的话吓住。
然而,听了这话,白寡妇下意识地点点头,但她不明白过日子和流氓罪有何关联?
这时,何裕柱正推着自行车,与妹妹一同走进中院。"我说,白寡妇,别随意诬陷人。
什么流氓罪,你们共同生活这么久,这就是事实婚姻,无论领不领证,在法律上你们已经是夫妻了。”
“对对对,没错,就是事实婚姻。
小白,我对你们母子也不算差,一年到头的收入都在你手里,积蓄也留给了你们,现在要离婚,这不算过分吧?”
院子里众人本在围观,何裕柱带妹妹推车进来时,大家自觉让开一条路。
看着他推的永久牌自行车,尽管大家早已知晓他买车的事,目光仍忍不住反复打量,流露出不少羡慕。
何裕柱将车停好后,便走向何大清。
这时,大伙才意识到刚才他说的话。"什么事实婚姻?”
这种文绉绉的说法出自他口,让人觉得怪怪的。
倒是阎富贵在听到何裕柱的话后,眼镜后的目光亮了起来。
他是读书人,对这类词语比一般人更敏感,虽不清楚婚姻文档的具体情况,但听懂了大致意思。
而白寡妇的神色则微微一震。
她事先考虑过各种可能性,以为何大清会找借口抵赖,但带着流氓罪的名号,她根本不担心何大清不认账。
谁能想到,何裕柱这小子突然一番话,让她一时不知所措。
事情的法律效力到底如何?当初何大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