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西装外套大步往外走,“有急事。”
四十分钟后,陆临州的迈巴赫急刹在别墅门前。
他刚推开车门,就听见后院传来小儿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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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猛地一缩,他几乎是小跑着穿过客厅——
后院草坪上,五岁的陆星燃正满头大汗地推着一个比他还高的割草机,小脸憋得通红。
而十岁的陆星熠则悠闲地躺在遮阳伞下,身侧管家端着果茶,他手里拿着冰淇淋,时不时发号施令:
“左边没割干净!”
“速度太慢了!”
“再偷懒今晚没饭吃!”
陆临州站在原地,血液瞬间冻结。
这哪是兄弟?分明是奴隶主和苦工!
“陆!星!熠!”
怒吼声惊飞了树上的鸟儿。
陆星熠一个激灵从躺椅上滚下来,冰淇淋糊了一脸。
他抬头看见父亲铁青的脸,小脸瞬间惨白。
“爸爸。。。。。。我。。。。。。”
陆临州已经大步走向小儿子,一把将星燃从割草机前抱开。
孩子的小手心里全是水泡,膝盖上还有擦伤,显然这游戏已经持续很久了。
“哥、哥哥说这是男子汉训练。。。。。。”星燃抽抽搭搭地解释,却让陆临州更加怒火中烧。
他转向大儿子,声音危险地低沉:“解释。”
陆星熠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神却倔强地瞪着弟弟,仿佛在责怪他告状。
当晚七点,俞非晚刚结束俞氏的新项目回到家,就被丈夫拉到书房。
听完描述后,这位素来冷静的女强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确定是星熠?”
她不敢相信,“他平时对弟弟。。。。。。”
“我亲眼所见。”
陆临州揉着太阳穴,“管家说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
俞非晚猛地站起来:“叫星熠下来。”
家庭审判在客厅展开。
陆星熠站在地毯中央,面对父母严厉的目光,小身板挺得笔直,丝毫没有悔意。
“为什么欺负弟弟?”俞非晚单刀直入。
陆星熠别过脸:“我没有。”
“让他当苦力不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