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州声音提高,“还有这些——”
他甩出一叠照片,是管家偷偷拍下的。
陆星熠让弟弟洗自己的臭袜子、代写作业、甚至当马骑。。。。。。
俞非晚越看越心惊,最后直接抄起了鸡毛掸子:“伸手!”
陆星熠倔强地伸出掌心。
啪的一声,红痕立刻浮现,但他硬是咬着牙没哭。
“另一只!”
陆临州也加入了惩戒。
夫妻俩一个拿掸子一个用皮带,把大儿子狠狠教训了一顿。
陆星熠终于忍不住哭了,但嘴里还在顶撞:“打啊!反正你们只喜欢弟弟!”
“胡说八道!”
俞非晚气得手抖,“我们一视同仁!”
“骗子!”
陆星熠红着眼睛大吼,“弟弟生日你们请了整个幼儿园!我生日那天爸爸在出差,妈妈半夜才回来!”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夫妻俩头上。
俞非晚的手僵在半空,突然想起那天,确实是星熠十岁生日,但她被公司的一项紧急项目叫走了。。。。。。
陆星熠趁机挣脱,光着脚丫往楼上跑,边跑边哭:“我要爷爷!你们都是坏人!”
二楼书房的门恰好在此时打开。
陆君辞缓步走下楼梯。
儒雅的成熟男人穿着中式立领衬衫,青白相间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到满脸泪痕的大孙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星熠?怎么了?”
“爷爷!”
陆星熠一头扎进老人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爸。。。。。。妈妈。。。。。。打我。。。。。。”
陆君辞抬头,不赞同地看向儿子儿媳:“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俞非晚刚要解释,老人已经牵着孙子的手走向书房:“来,告诉爷爷怎么回事。”
书房门关上的瞬间,陆临州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沙发上。
俞非晚也坐下来,两人相对无言。
墙上的家庭照里,星熠抱着刚出生的弟弟,笑得那么开心。。。。。。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半小时后,书房门重新打开。
陆君辞牵着已经平静下来的星熠走出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儿子儿媳。
“星熠说。。。。。。”
老人斟酌着词句,“你们打算要第三个孩子?”
陆临州一愣:“只是讨论过。。。。。。”
“我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