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南加快了脚步,匆匆而去。
“哼!重色轻友的家伙,你没听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史贤不甘被冷落地跺脚,气得不得了。“就光会惦念着美人儿,欺负我一个孤家寡人,可恶!”
一找到谷墨语之后,战寒南几乎是立即地拥住她,将娇柔美丽的她锁在怀中,紧紧地---
“别吵,乖乖地,让我抱着你。”战寒南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占有意味十足,让谷墨语全然地不知所措。
“因为我想你。”出他还有太多等待要宣泄的---
“什么是‘吻’?”她从没有听说过。
“就是吃你唇上胭脂的意思。”他用她能理解的话语,解释这词儿。
事实上,他认为体会比了解更重要,更切实际,要他把相濡以沫讲给她听,他倒觉得直接一点,更实在一些。
谷墨语似懂非懂。
她只知道,每当战寒南吃掉她胭脂的时候,总是很坏,很邪恶的,感觉很奇怪,---但也很愉快,在那一瞬间,他们的魂儿仿佛靠得很近,是紧紧依偎着---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谷墨语喜欢极了。
战寒南掠夺的眼神里,绽放着一簇野蛮的火花,那又坏又邪的强悍眼神,总让她有种身为小猎物般的无助感觉,却又在被猎捕的过程中,因为他的锲而不舍,势在必得,发觉了她对他的吸引力,而暗暗自喜着。
谷墨语的心里竟然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希冀,她不希望别的女子也有和她一样的机会,见到战寒南这般为她燃烧的肆情模样。
“你要我这样做吗?”战寒南邪气地问道。
谷墨语从脸颊到耳根,燎成一片红海。她羞涩地摇了摇头。
她不晓得‘吻’代表什么样的意思,但是,如果想到战寒南要这样对待别的女子,她便感到好不舒服,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强占了一样。
“既然你说不要,那我就不会。”战寒南悠然轻笑。
饶是谷墨语这原定是冷情之人,都会产生占为己有的想法了吗?他玩味地笑着,盎然的笑意中有着更多纯属男性的满足。
是他改变了她!
“真的?”谷墨语又惊又喜,感觉像是他给了自己一个礼物,但却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很重视你,很宝贝你。”战寒南腻在她耳边,甜蜜又佻达地低语着。“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意,你提出的每一个要求,我都接受---只要能让你快乐。”
谷墨语娇羞的微笑。那抹笑,绝美的足以让全天底下的男人失去理智。
战寒南为谷墨语深深地着了迷,甜甜的情话一句句地溜转出来,直到谷墨语从脸颊燎红至耳根,羞涩地躲在战寒南的怀里,怎么也不肯出来见他,他才停口罢休,静静享受着相拥的温暖感觉。
战寒南不但是个武学高强的邪情男子,更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所掌有点产业,主要是流通各地货品。
在他的名下共有一百多间的商号,散布在各省市区,不管是西域,还是东洋,不管是南方,还是北方,他都有本事辟出可信的管道,将各地独特或盛产的物品交流互通。
而包办的货品,更是包罗万象,不管是黎民百姓的日常用品,柴米油盐,还是王公贵族赏玩的字画珍玩,金银珠宝,简直无所不有。
而今,又有一批贵重货品从西域进入京城里的总铺,战寒南便启程到总铺检点新货。
在货仓里,负责掌事的谢总管正拿着毛笔与薄本儿,恭立在战寒南的身旁,听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