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药。”
牧泽在草地里细细搜寻,有些后悔当日的举动。
虽然她人不咋地,但药是好药。
钱嬷嬷一头雾水,正要问他是不是忙傻了,就见他从真的从草丛里摸出一瓶药来。
竟与自己手中这瓶,一模一样。
“这”
“是云主子给的,那天殿下因为她被罚跪了两个多时辰,回来时又遇刺受伤,我对她有气,就把她给的药顺手扔了,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
云主子给的?
钱嬷嬷捏着药瓶的手指微微抖了一下。
一模一样的药,那她这瓶?
难道是云主子看见了她手上的烫伤,故意将药留在门口的?
留了药,却什么都没说。
钱嬷嬷的心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沉府。
沉谦虚弱的躺在床上,沉母一双眼睛哭的通红。
沉父坐在一旁,听着沉母隐隐啜泣声听得很是烦躁。
“儿子好好的回来了,你还哭什么?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晋王殿下,多向大理寺施加压力,一定要让他们抓到凶手,给我们沉府一个交代!”
“可大理寺的人说,唯一见过凶手的人被杀了,谦儿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况且那个时间点,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找不到任何目击证人,这个案子,多半是查不出来的。”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好了!”
沉谦被吵的头疼:“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去找大理寺,否则,他们问我为何会深更半夜跑去被查封的侯府,我该如何作答?”
“是啊,你去那晦气的地方作甚?”
闻言,沉父沉默下来,沉母倒是被提醒了一般,忍不住追问沉谦:“该不会是为了云姒吧?谦儿,我听说云姒又自己跑回了萧王府,那女人就是个祸害,你以后还是离她远点”
沉母话音未落,门房进来禀报:“老爷夫人,云小姐求见,说是担心公子,想进来看公子一眼。”
“她来干什么?”
沉母刚想说把人赶走,沉谦却先一步朝门房说道:“让她进来。”
“谦儿你”
“母亲,我自己心里有数,您和父亲先出去吧。”
沉母见儿子这般,气的也顾不上伤心了,起身就离开了房间。
“那你好好休息,为父晚点再来看你。”沉父也跟着一起离开。
出了房门,夫妻二人便一左一右,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云姒由门房领着,往沉谦的房间走去。
沉母专门在廊下等着她。
远远地见人过来,她脸上闪过一抹鄙夷与厌恶。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