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看出来了,人家小情侣腻歪呢,跟她可没有半点关系。
“啊?你刚才不还说不疼吗?”宁鱼看着刚用镊子夹起酒精棉,还没放下去的护士,又看向厉时雁。
“诚然,我刚刚就是硬撑的。”厉时雁煞有介事地看着宁鱼,“现在就是很疼。”
这人说法未免变得也太快了。
一会儿咬死说不疼,一会儿人家还没碰就开始喊疼。
宁鱼也就在心里吐槽他两句,想了想,两只手都放进她掌心:“那你,那你捏我的手,我就能感同身受了。”
却不想,厉时雁的大掌拍开了她的两只手,“不要。”
宁鱼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疼,“没事,我不疼的,你捏吧。”
他皱眉摇头:“别人都说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我这一巴掌够大的,你不得给个大一点的甜枣?”
宁鱼看着他,听着这话逻辑怪清淅的,伸手探了探他额头上的温度:“怪不得看起来清醒了不少,原来降温了。”
“别打岔,甜枣呢?”
他看着她问。
“甜枣…明天,明天你醒了,保证给你。”宁鱼说着。
换了药护士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带着笑,看着宁鱼和厉时雁两个人的笑。
宁鱼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你怎么这么快就退烧了,我还有点事儿,想问你来着。”
厉时雁眨了眨眼,看起来神色温柔得很,要是被京圈上上下下的看了,不得被吓得以为自己见了鬼。
“想问事情,那也得给甜枣。”
宁鱼沉默: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都烧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在商言商呢?”宁鱼没好气地说着,“行了,你说吧,要什么?我考虑考虑要不要答应你。”
厉时雁用那只能动的手,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嘴:“问一个,亲一下,答一个。”
宁鱼是真被他气笑了,但凡他要没病糊涂,厉五爷一辈子不可能拉下脸跟她说这种没面子的话,最多是直接按着她过来亲。
“段晓静说,你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妻子什么的?”宁鱼试探着问,
好在这会儿,厉时雁不太清醒,宁鱼反而敢问出口了。
“恩…不知道。”厉时雁答,随即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嘴。
这是说得亲,才能回答的。
“行。”宁鱼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亲,跟哄孩子似的:“算吧?”
厉时雁挑眉,啧了一声:“勉强算吧。”
“那你说吧。”宁鱼看着男人脸上超级难得一见的孩子气,心里还真没那么紧张了。
“没有。”厉时雁答得也爽快。
听见段晓静和林仲午说话时,宁鱼多少猜到了,也真多了几分期待,真从这个人嘴里听见这两个字时,她心上还是猛然一软。
象是有一柄大锤砸下来。
“那上次我问你,你为什么说有女主人?”宁鱼不解地看着他,低头想了想,突然僵了身子,抬头看向他:
“那枚戒指…是…和我有关系吗?”
厉时雁:“犯规,只能问一个。”
宁鱼站起来在他唇上猛亲一下,抓紧他的病号服衣袖,低头看向他手指上的银白素戒:“是…是和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