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茗牵着赵景元的手进府门,“殿下,臣带了你喜欢的糕点。”
借着糕点为由头,云茗将人引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放下木栓,布下一道灵力屏障。
确保不会有人能闯进来之后,她转身把某人抵到了桌边。
她亲吻赵景元的唇角,“殿下学坏了,还知道打人之前先套麻袋。”
她把无名阁安排给他当暗卫,却没想到第一单会是干这种事情。
赵景元眼尾泛红,“是他们先侮辱的我,我才让无一教训他们的。”
“殿下做得很好。”她语气宠溺。
她扯下他的腰带,他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主动推开茶具。
他还想维持失忆前的矜持,“将军不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柔软的唇堵住了声音。
片刻过后,云茗在他耳边厮磨,用腰带一圈一圈地捆住了他的双手,接着单手抓住他被绑紧的双手举过他的头顶。
茶具被推倒在地毯上,茶水撒了一地。
她一边解着他繁复的衣裳,一边调笑道:“殿下嘴上不愿意,身子可是诚实得很呢。”
“凉。”后背贴上桌面时,赵景元忍不住闷声抱怨了一声。
红木桌板硌得他肩胛骨发麻,这副躯体太瘦了,力气也小,都推不开她。
云茗安慰道:“殿下别急,一会儿就热了。”
温热的手掌覆在脊骨上,惹得某人颤栗,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她轻咬了下那红透了的耳垂,语气幽怨:“师尊何时恢复的记忆?为何不同我说?”
赵景元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轻声喘息着反问:“我演得不像吗?”
云茗笑着眯起眼眸,亲吻他的唇角,“失忆的师尊可不会欲拒还迎。披着羊皮的狼终究是狼,伪装不了羊的单纯。”
她的吻由上及下,落在他的喉结上。
赵景元配合着扬起下巴,嗓音随之变得喑哑,“那将军是喜欢羊,还是喜欢狼呢?”
云茗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回应:“臣更喜欢披着羊皮的狼。”
经过在两个世界的不懈练习,她在天雷勾地火这方面可谓是得心应手。身下人都宽衣解带了,她自己还是衣冠楚楚的。
临门一脚的时候,云茗留恋地亲吻了下他的红唇。
“师尊不乖,所以要给个小小的惩罚。”
说完,她就凭空消失了,徒留下某位凌乱的殿下躺在冰凉的红木桌上。
热得冒细汗的赵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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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王头七这天,大王子登基为帝,改名号为赵礼帝,改年号为礼元。
赵礼帝借用葬礼宣扬简葬理念,拒绝铺张浪费、劳民伤财,简简单单地就给赵文王葬入原先的王陵,即现在的皇陵。
他还颁布了一系列新法典,倡导女子进学堂与男子同学,建立女官聘选制度。
右相应了自己的诺言,在升职成为当朝唯一的丞相之后管理六部,替赵礼帝处理朝政,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都没时间和妻妾打麻将了。
柳太妃一不小心考上了女官,准备颐养天年的她每天还要苦逼地上早朝,处理事物,忙得都没空找赵礼帝蹭吃蹭喝。
左相和左承德伏法之后,左家人都贬为平民,但左馨语凭借一身武艺考上了武科女官,在柳太妃夫君手底任职。
云茗则将军营重新整顿了一下,把淬体药浴的灵药改成市面上可买到的药材。众位将士再也没机会体验原汁原味的淬体药浴的极致痛苦了。
她把炼体术交给了赵礼帝宣传,鼓励全民修习,提高国民体质。
至于炼气术,也就是修仙心诀,她将五种灵根的心诀都交给了柳孟驰,另外配套十颗特殊灵石,内有禁制,能检测出凡人的灵根。
修炼此事有太多细枝末节,云茗干脆把自己在第一个世界写的十万字网文《我在玄剑门修炼的那些年》转换成繁体字,分发给将士们自行领悟。
为了避免过度改变小世界引起天道盟注意,她这次没有大肆种植灵药,没有送灵石给大家修炼,只教了方法,其他靠他们自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