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想过一个掌握实权的将军与一个毫无根基的举人之间有多大的差距。
赵夫人看出来了,轻哼两声,按下不提。
当晚,虞声笙便将今日的事情都说了给闻昊渊听。
多少有点添油加醋。
“夫君可不知晓,今日我与姑母可受了好大的委屈……”她眸光里泪光点点,柔声怯怯。
惹得黎阳夫人频频看她,欲言又止。
闻昊渊拧紧眉头:“什么赵夫人,也敢来我们府上叫嚣。”
虞声笙:“就是就是,我听说赵夫人手里也有一大片田庄,与咱们刚刚入手的小宁庄刚好连成一片,若能得手,咱们就省了好些功夫呢。”
黎阳夫人:……
她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那片田庄真这么好?”闻昊渊浑然不觉,顺着妻子的话往下问,“若真是良田,问她要点补偿也不为过,我们威武将军府的大门不是谁都能进的。”
“我与夫君想的一样。”
虞声笙白净的小脸上挂满了温柔笑意。
见他们夫妻二人有商有量,黎阳夫人彻底陷入无语。
这……是正经夫妻吧?
是的吧?
应该是……
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入夜时分,安园。
虞声笙睡前算了一卦。
鲜红的红绳迎着烛火之光泛起潋滟之色,明艳至极。
铜钱叮当轻响,很快便有了结果。
她眉眼一弯,喜滋滋地又将红绳铜钱系在腕上,安然睡下。
却说那赵伯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打算直接去官府告黎阳夫人拐带赵家骨肉。
人刚出门,赵夫人的丈夫——石老爷步伐匆匆进了妻子的院内。
“你昨日是不是去过威武将军府了?!”石老爷压低声音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