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
“一个黑衣人惊呼。杨断山咒骂一声:“撤!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小子,我们还会见面的。
“黑衣人迅速上车逃离。张九川拉着我也跳上越野车:“不是警察!快走!
“我们冲出采石场时,我瞥见那些
“警察
“穿着奇怪的制服,手持既像枪又像法器的武器。最诡异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戴着青铜面具,面具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是。。。什么人?
“我惊魂未定地问。
“第三方势力,
“张九川脸色阴沉,
“看来不止我们知道地脉异动的事。
“车子在乡间小路上颠簸,我的视线逐渐恢复正常,但头痛欲裂。张九川不时担忧地看我一眼:“第一次血脉觉醒都这样,休息会儿就好。
“
“刚才那是。。。什么?
“我揉着太阳穴问。
“南北血脉融合的异象,
“张九川解释,
“左眼青是北派观机关,右眼蓝是南派望气脉。传说只有两派祖师达到过这种境界。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抖。那种力量充盈的感觉既令人着迷又令人恐惧——太强大了,强大到难以控制。
“杨断山。。。真的是他杀了我父母?
“张九川沉默片刻:“不确定。但他是反对派领袖,肯定脱不了干系。
“他瞥了我一眼,
“刚才你差点失控,知道有多危险吗?
“我点点头,想起那些浮空的石块和地震的前兆。
“力量是把双刃剑,
“张九川叹口气,
“你父亲当年也面临同样的挣扎。记住,控制力量,别让力量控制你。
“车子驶入临潼城区时,天已蒙蒙亮。我们找了个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张九川去处理伤口,我则躺在床上,回想着夜间的一切。铜雀在我掌心安静地躺着,偶尔发出微弱的脉动。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边是普通人的生活,一边是充满危险和力量的未知世界。父母选择了后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我。。。我的选择似乎早已注定。窗外,第一缕阳光照在远处的骊山上,那里埋葬着中国第一个皇帝,也隐藏着可能毁灭世界的危机。而我们,将是试图阻止这一切的疯子。我握紧铜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