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带着玩味,“跟我们谈法律?”
话音未落,他身后一名士兵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用枪托狠狠砸在赵立冬的后颈上。
“呃!”
赵立冬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再次趴回地面,眼冒金星,刚刚聚集起来的一点力气瞬间烟消云散。
“闭嘴。”
“你们是谁……”
男人站起身,重新戴上护目镜,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你没有提问的资格。”
他按下喉间的通讯器,用简洁到毫无感情的语调下令“目标‘冬眠’已控制。各单位报告情况。”
几乎在同一时间,京海市的各个角落,同样的雷霆行动正在上演。
建工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
年过六旬的陈泰正悠闲地品着一壶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
他自认为已经洗白上岸,是受人尊敬的企业家,是京海市的纳税大户。
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早已离他远去。
办公室那扇号称可以抵御子弹的厚重实木门,突然从中间整个爆裂开来。
木屑纷飞中,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入。
陈泰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子,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枚冰冷的针头刺入了他的皮肤。
他浑身一软,瘫倒在名贵的紫檀木茶台旁,眼睁睁看着那壶价值连城的茶水倾覆,淋湿了他精心保养的唐装。
“报告,目标‘老鬼’已捕获。未使用致命性武力。”
……
京海市最豪华的“白金翰”夜总会。
徐江左拥右抱,正拿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吼着一首跑调的流行歌曲。
舞池里,他的几十个马仔簇拥着他,群魔乱舞。
突然,整个夜总会的电源被切断,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客人们发出一阵惊呼。
徐江骂骂咧咧地扔掉麦克风“他妈的谁把电闸拉了?不想活了?”
没人回答他。
回答他的,是天花板上数十个通风口同时喷涌出的白色气体。
那气体无色无味,却带着强烈的麻醉效果。
还没等徐江反应过来,他和他的手下们便如下饺子,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几分钟后,备用电源启动,昏暗的应急灯亮起。
一群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士兵,戴着防毒面具,悄无声息地走进舞池,像拖死狗一样,将不省人事的徐江拖走。
“报告,目标‘疯狗’已打包。现场杂鱼过多,已全部放倒,等地方警察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