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多人闷头不吭声。
祭酒都被气得吐血了,司业们的脸则比锅底还要黑上三分。
谁都明白陈安是拿吕家少爷和打手借题发挥,可没吕群搅局,人家上哪找把柄?
再说吕群再傻也是太学生,这锅不背也得背。
众人眼神齐刷刷飘向李景隆那帮纨绔。
除了他们,谁能支使得动吕群?
本想让傻子胡搅蛮缠,再派打手让陈安出丑,谁料陈安嘴皮子比刀子还利,几个打手被他眼神一瞪就成了软脚虾,反让人家抓住机会一顿猛喷。
齐泰突然拱了拱手。
“这事是我等办砸了,我去江宁县负荆请罪,告诉陈县令阴谋是我们耍的,辩论还得接着来。”
解缙急得喊。
“你这一去,不是长他人志气吗!”
齐泰头也不回的道。
“玩阴谋都玩不过,还不许人家嚣张?”
黄子澄气得跺脚。
“你要是去了,他会更看不起咱们的!”
齐泰猛地转身。
“我只代表自己,从今往后,道不同不相为谋,割袍断义!”
李景隆气得脸发青。
“行,你走你的阳关道!”
齐泰深深一揖,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安刚出应天府,就听见了马蹄声。
小娥、采莲带着朱雄英追上来,朱雄英笑得前仰后合。
“师父太牛了!诸葛孔明骂死王朗,您直接把祭酒骂得吐血!”
陈安挑眉。
“他是被不成器的学生气的,好好的学术辩论掺阴谋,挨骂活该。”
朱雄英赶紧溜须。
“师父这是打狗棍法,打得他们哑口无言,现在他们是狗咬狗!”
小娥突然问道。
“那沈知夏她们咋办?”
陈安解释道。
“国子监这事成了天下文人的耻辱,加上百姓联名上书,死罪能免,但活罪难逃,毕竟是杀了人。”
采莲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人不是一直都在帮她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