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些角度上看,华容长得与华若有几分相像,只是并没有她那样的韵味。眼角、鼻子和唇还是有几分神似的地方。
意识上渐渐开始有些模糊了,付华从桌面倒了杯水,不停地喝冷茶解热,结果却越喝越热。他恼了,倒了一杯冷茶,将所有燃香的地方都浇灭了。
可是没有多久,身上却越发的难以忍受。
华若早就知道付华的性子,并没有在香料里做什么手脚,只是在房间的花瓶里晕开了一些催情的香料,在茶水里也掺了一些。
又怕伤了付华的身子,用的都是高级的货色。
华若渐渐有些走神了,书房的隔壁就是他们往日恩爱的房间,一阵噼里啪啦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半柱香过后,终于还是听见了华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低下头,桌面上汇聚了一小滩的鲜血,华若这才看清,自己将白瓷的碎片,狠狠掐住,划破了手掌。
疼吗?
疼。可是不能不忍。从今往后,这个夫君,要与她人分享。
这一日过后,付华君的怒火并没有消下去,反而仍由华若一直睡在客房。华容也只是一直跟在付华君的身后进进出出。
“老爷,您这样对夫人,夫人可是白白费了一番心思。”管家都看不下去了。
付华制止了管家想要说的话,让管家出去了。华容站在一边研墨,没有多话。门突然推开,华若捧着一蛊盅进来了。
付华君的手微微一顿,继续写着字,连头都没有抬起。华若也只是将热好的汤放在了面前,转身就要走。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被付华君用力的攥住了,“你受伤了。”
华若的手掌布满好几条结痂的伤口,有些丑。华若想要收回来,却被付华君紧紧地攥住。
“华容。”华若淡淡看口,看了一眼华容,“今晚好好伺候爷。”
话音刚落,付华君的手蓦然用力,随即松开了华若的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华若,“你终究还是这样。”
不管他说了多少次的不在乎,不管他说了多少次的无所谓,都没能劝住她心里的执着,她至始至终是不是都没能放下她死去的夫君。
那他又算什么东西呢?
付华君笑了,渐渐笑得夸张,然后抓住华容的手腕,拽到怀里,“你若执意,那便如你所愿。”
他将她拽到怀里,脱下她的外衫,强制拉开她的内衬,丝毫不温柔,甚至是粗暴。
华若低下视线,“你若高兴,大可随意,容我先退……”
“不许走!”付华君生平第一次斥责她,勒令她,“你要是走了,我就再也不碰她一下。”
华若低着视线,听着华容或多或少的推搡动作,听着耳边撕碎衣衫掉落的声音。
“抬起头!”付华君残忍地看着华若,“我要你一直看着!”
他曾经的喘息在眼前,他曾经的恩爱在眼前。
华若看着华容坐在他膝上,羞耻而无法遮掩。她任由自己的眼泪夺眶而出,付华君的动作,戛然而止。
“华若……”付华看着她落了泪,心蓦然一疼。
华若淡淡一笑,“夫君,我这是开心。若是华容能早日怀孕,那便是双喜临门。”
付华君的眉关紧锁,方才的怜惜几乎荡然无存!动作变得粗暴,华容几乎从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哼声,最后被丢弃在一旁。
他走到她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我似乎从没这么对过你。”
“只要夫君高兴。”华若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心甘情愿。”
“孩子,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付华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忍着手上的劲道,“重要到可以弃我于不顾。”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