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掐住了她的细腰,不用她出力,完全靠他自己强大的力量在操控她。
不多时,希飏已经不仅仅是腿软,浑身都软。
见她终究是坚持不住,宗政禹无奈一叹,挺身坐起来,将她放下。
满园春色关不住。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最后,哭的人还是希飏。
昨夜的酸痛还没有消呢,又添新的了!
她抵挡不住的事,就会忍不住狠狠掐他,手在哪里就掐哪里。
而被掐的宗政禹,吃痛的反应则是力道更重,更密集。
希飏半睁着眼睛,朦朦胧胧之间他双眸专注,仿佛眼中只有自己,她不自觉说了句:“宗政禹,你这样特别好、特别迷人!”
这话无疑是催化剂,让宗政禹更有劲儿了,低头亲了亲她的唇,道:“叫夫君。”
希飏无意识跟着他的节奏:“夫君。”
宗政禹满意了,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句:“娘子,你抖得特别美。”
难得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但希飏已经没有余力去想那么多了。
她仿佛湖面小舟,在疾风之下,只能随波荡漾、任他鱼肉。
青天白日,风急雨骤。
等风消雨歇的时候,希飏扶着酸痛的腰,闭着眼睛抱怨:“你快,是不是有掐痕了?”
沉浸其中的时候,不觉得疼,现在才现有点痛。
宗政禹正打算叫外面的人送热水进来,听她这一说,低声道:“我瞧瞧。”
果然,她两边腰侧有明显的红痕,是他的手掌印。
他拧了拧眉,暗暗骂自己太过劲儿了:“等会儿擦洗了身子,我给你揉点化瘀膏。”
“没事。”希飏依然没睁眼睛,反而说了句:“我喜欢你狂浪,再强一点也行,往死里弄都行,只要不真弄死我就成。”
宗政禹沉默:“……”
她这人,是真会玩!
在这方面不喜欢温柔的,倒是喜欢强势的。
但,也是真菜。
他都已经放了整个东海的水了,此时的她却像被摔破的嫩腐一样,身上红痕斑驳,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他披上长袍,道:“你这身子,要多练练。”
希飏微微睁眼,见他去叫水了,撇嘴吐槽:“多练说的是哪一种?”
不行,她以后得恢复晨练!
弄死宗政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但也不能每次办完事儿就像块破抹布一样吧?
迷迷蒙蒙,不等水送进来,她就睡着了。
宗政禹没让人进来伺候,而是亲自接过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