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她睡着了,他放轻了脚步,拧了布巾给她擦脸、擦手,然后擦身子。
把汗渍和其他都擦干净,他又把她抱起。
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有人触碰自己,并且还换了位置,怎么可能毫无知觉?
希飏微微睁眼,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模糊地问:“干嘛呢?你还要来?”
“你累了,不来了。”宗政禹把她放在了床榻上,拉过薄被把她盖住,道:“睡会儿,起来再用午膳。”
见她不吭声睡过去了,他才清洁了一下自个儿,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衫,这才让采青采蕊进来,把那小榻给收拾了。
他本是没有困倦之意,但回到床前见希飏睡得香,一时不舍离去,干脆跟着躺下小憩。
至于朝廷国事,他执政期间,兢兢业业八年,极少有过休沐。
大婚之日又出了意外,现在任性一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培养夫妻感情,又怎么了?
让宗政询头疼去吧!
希飏睡起来的时候,宗政禹早就醒了,捏着一本靠在床头翻阅。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缝漏进来,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影子。
身着长袍单衣的男人,难得神情倦懒、轻松休闲,别具一格的好。
她一动,他就现了,转头她:“醒了?”
希飏微微一笑,撑起头来道:“哟,这是谁家的郎君,这么俊俏啊!”
【除夕夜,祝福所有喜本的宝子们:新年白富美,万事白富美!除夕夜,写了点擦边,给大家上一点肉菜。怕过不了审不敢用力,将就吧。咳咳,希望不会被驳回】
希飏的性子,是充满了作恶欲的。
她明知道宗政禹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她偏不让他舒坦。
他浑身紧绷,像拉满弦的弓,但她就是慢吞吞的,跟老牛拉破车似的,一点一点儿放火。
没有规律,毫无章法。
一会儿亲他的脸,一会儿咬他的喉结,一会儿又揉揉小茱萸,在他腹肌上搓来搓去。
宗政禹喘得厉害,声音也喑哑了:“说好的按前面呢?”
希飏笑得贼坏:“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会不知道珍惜。你得享受辛苦奋斗的过程,才能品尝甜美的果实!”
宗政禹:“……”
他无奈失笑。
王妃玩,除了陪她玩,还能怎么办呢?
无妨,他还忍得住,等她玩够了,她就知道错了。
希飏确实玩得很嗨,她喜欢宗政禹把持不住的神情。
平时总是冰冰冷冷、威慑力十足的眼眸,在她一点一点的勾弄下,眸光迷离、暗潮汹涌;
总是冷静自持的神情,变得沉沦谷欠海;
沉重寡情的音色,因为气息不稳喘得够呛,而变得低沉性感……
宛如一张冰天雪地的画面,愣是被她画出了五彩斑斓的云霞。
极致的反差感,多几眼,希飏都觉得自己好像沉浸在熊熊烈火之中满脑子的兴奋:蹂躏他、撕碎他、让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