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夏知鸢打开了吹风机,替他吹干头发。
陆昂头发繁密,吹干了更是蓬松光泽,带着洗发膏的香味。
“吹,吹好了。”夏知鸢说道,转身就要出房间。
“等一下。”陆昂叫住了夏知鸢,他打开了床头的抽屉,从一堆金条里,拿出了五根,递给她。
又是金条?
夏知鸢疑惑看着他。
“想有夫妻生活么?”陆昂群飘飘的话,却像炸雷,惊响在夏知鸢耳边。
“什么?”夏知鸢发愣,又看着金条。
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夏知鸢艰涩问道:“你给我金条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赔礼。”陆昂看了她一眼,“昨晚喝了酒,行为不当,算是给你赔礼。”
夏知鸢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还以为是拿金条……
陆昂凑近,低着头看着她,“但我觉得,我并未做错,毕竟,我是正常男人,有欲望,而你是我妻子。”
“夫妻之间过*生活,正常吧。”
夏知鸢瞳孔颤抖,震惊地看着陆昂,他就这样说出来了,直白而露*骨。
“你想吗,毕竟人有欲望,太正常了。”
夏知鸢一把抓过他手里的金条,断然拒绝,“不行,绝对不行。”
“合同里没有这一项。”
陆昂轻飘飘道:“合同里也没说不可以。”
夏知鸢连忙退到门口,“我们结婚本来就是假的,是为了应付长辈。”
而且……
陆昂怎么能这么做呢?
他明明有喜欢的人……
难道对于男人来说,无论是谁,都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摆脱不了动物的习性,选择广撒网,多占有?
夏知鸢看了看陆昂,他慢条斯理穿衣服,她有资本占有更多。
她不敢沦陷,不敢多想。
她不敢想,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恐怕是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疯狂和堕落。
不能,绝对不能……
她对陆昂说道:“以后在家里,我不会给你开门。”
以为陆昂是绅士,但却是色狼。
陆昂穿好了衣服,“喝醉了的无心之过,都不能原谅?”
“不能,你在我这里没有信用。”
夏知鸢转身,拧开了自己房门。
她手里抓着金条,紧紧的,已经沁出了湿漉漉的汗。
她取出盒子打开,里面放着金条和黄金小鼠,将这一次的金条放了进去。
看着这些金黄厚重的颜色,夏知鸢苦笑了一声,“至少得到了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