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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听我说，阿波利多尔，您没听懂我的意思。您不说我也明白，为了养活饲养场的工作人员，龙受到了盘剥。&rdo;

阿波利多尔低下头。

&ldo;我知道，龙得到的不是正常的饲料，而是甜菜汤。&rdo;

&ldo;我能做什么?&rdo;

&ldo;我现在关心的不是饲料的质量，而是想知道里面是否掺有别的东西。&rdo;

&ldo;这不可能!我亲自检查饲料。&rdo;

&ldo;但是您并没有品尝它。&rdo;

&ldo;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但愿不要如此!&rdo;

&ldo;就是说，可能有人往饲料里掺安眠药甚至下毒。&rdo;

&ldo;您在说什么!&rdo;

&ldo;要知道不只您能接近饲料。你们大概有个厨房准备这些东西，然后有人用桶或是锅运到这儿来。&rdo;

&ldo;是的，我们有两个小伙子，但是他们很愚蠢。&rdo;

&ldo;您看到了吧，我们已经知道好几个人有机会给龙下毒。&rdo;

阿波利多尔不太肯定地摇摇头，他很不喜欢柯拉的说法。

&ldo;也许，您知道什么实验室，&rdo;柯拉说，&ldo;可能对饲料进行化验。也许您能让兽医帮忙?&rdo;

&ldo;我们的兽医辞职了，&rdo;喂龙员说，&ldo;他去海边就没再回来。他对我说，生存更可贵。&rdo;

&ldo;我可以让我的警察同事们进行化验。但我知道，龙的代谢非同一般，它的肉能毒死别的生物就足以说明。所以，最好是找龙的专家。&rdo;

阿波利多尔惊惶失措地摇着头。

&ldo;那我去和你们的场长说，&rdo;柯拉说，&ldo;给我拿个罐子来，我要亲自从槽子里盛点儿汤。&rdo;

饲养员顺从地往出口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就停下来，一张挂满汗水的脸转向柯拉：&ldo;当然啦!&rdo;他愤怒地吼叫着，&ldo;当然，您指的是第二研究所的生化实验室，对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