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虽紧,但我同样有所结论,血屠就在临水县城,只要他不会飞天遁地,天亮之前,必定会被擒下!”
“老夫之所以敢这般言辞凿凿,如这位县衙捕头所说雷同,他在试探,也在看捕衙的本事,这也是对你们年轻一辈的考验。
“根据眼下线索,谁能找到我所知的破绽,圈定出此人所在,便是我出的考题,无论京都还是临州,所有人皆可参与。”
“不过奖励并不丰厚,只能赠送老夫亲笔题字一副。”
老者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与刚才平静时的严肃相比,好了不知多少,很显然,他的恼火己经被冲散许多。
至少临水没有让他失望,在如此紧迫的时间内,交出了一份答卷,这点方才己经提及,他的结论与云安然雷同,这便是最高认可。
众人闻言,原本安静的大堂瞬间喧嚣。
临州这些人不清楚老者的身份,可却知道对方必定位高权重,要知七纹捕尉也只能坐在下头,说明他至少也是八纹捕将!
甚至有可能达到了九纹也说不定。
能得到他的亲笔题字,远非俗物能比,无人不是摩拳擦掌,希望拔得头筹,奈何很多人没有走过现场,根本不知从何查起。
“我所推断的一共五点破绽,只要能找出三点,就能圈定出血屠大致方位,甚至知晓他的部分信息。”
“接下来,谁都可以畅所欲言!”
老者说完便不再开口,不过在众人心中的印象却再一次拔高许多。
没有人清楚他了解多少案情,但有一点可以确认,他应当是没有去过张府,连案发所在都未亲自勘验,就敢放下这种话。
要么是沽名钓誉,要么就是成竹在胸!
很显然,老者绝对不是前者。
“大人,我有一点猜测。”
这时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上前一步,此人剑眉星目,身形健硕气宇轩昂,脸上虽无傲气,却给人无尽的傲意!
“血屠通过此等试探方式,不单单会暗中观察捕衙反应,也在看我们调查的思路和方向,大人兵分西路,亲自坐镇此地,就是为了防范。”
“麻痹的同时,也看不出大人查案的方式,当消息全部汇总揭晓答案之时,也是他身陷囹圄,插翅难逃之际!”
“所以下官猜测,血屠不单单在临水县城,还在捕衙附近徘徊,监测捕衙所有捕快的一举一动,从而进行判断。
此话一出,临州众人恍然,相对于胡承平刚入城便首奔现场,老者的办案方式截然不同,除去他对血屠的了解外,更是站在了对方的角度判断。
一举一动,都是故意为之!
“不错,这算一点。”
老者点头,眼神带着赞许之色,可让众人诧异的是,他看的并非答话之人,而是起身站在一旁的云安然。
这点其实不难理解,凡事都有先后,最先做出这个推断的不是此人,而是方才答话的云安然。
“大人,我有几点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