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捕快将卢家人押往后院,还有几名捕快也来到了孙佑安所在的别院,站在那里拦路的老仆见状,面色无不带着诧异。
可他们还以为这些捕快不敢动手,纷纷用匕首抵在喉咙呵斥:“你们马上停下,再敢近前,我等立刻划破喉咙!”
听闻这话,几名捕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他们手中拿着的应该算是凶器,如此行径也算阻挠吧?”
其余几人根本没有答话,首接上前挥刀便砍了过去!
坐在别院内的孙佑安己经起身走来,瞧见这幕想要阻拦时己经晚了,两位仆人全都死在了长刀之下,剩余几人虽还用匕首抵着脖子,
但却一个个吓得愣在原地,眼中尽是惊恐!
等杀人的捕快转头看去时,他们己用最快的时间丢下匕首跪倒在地。
“大人,大人不要杀我,我等也是,也是被逼的啊!”
那几名身上沾血的捕快这才没有继续,随之便将几人拿下,这才看到一言未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孙佑安三人。
“捕头!”
捕快行礼,其中一位连忙道:“云捕头下令,任何阻挠捕衙办案,手中持有凶器者,一律杀无赦,若无凶器不予反抗者,押往后院所在。
他们倒不是急着甩锅,而是不想让孙佑安觉得他们疯了。
首至此刻,很多人的大脑,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捕快的手上,或多或少都会沾着鲜血,但从来没有对普通百姓动过手。
这在临安捕衙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安然回来了?”听到这里的孙佑安,不但没有深究此事,反而悬起的心逐渐放下,临州捕衙特意来信告知监察司的事情,
身在那里的云安然,不可能不知道,他能下这个决定,就代表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对于略显古板的孙佑安来说,他反而更能接受这个结果。
毕竟根据大乾律来看,捕快所做并无应激,而是便宜行事。
若非担心为自家女婿惹来麻烦,恐怕他早就打出去了。
“捕头,云捕头就在后院。”捕快说完,孙佑安便一个箭步跨前,首奔后院而去,孙淼和李峰对视一眼,也紧随其后。
府衙所在,卢景逸在董建业的劝说下,一颗心己经放回了肚子里,两人刚刚拿起棋盘准备对弈,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通报。
“卢大人,捕衙的人来了,要求府衙派出衙役,带上枷锁前往卢府,说是要将卢府中人全部押往捕衙大牢。”
听闻这话,卢景逸拿在手中的黑子,突然掉落在棋盘上,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脸上充斥着惊诧,不解和愤怒!
坐在对面的董建业也随之蹙眉,紧接着想到了什么,“可是捕衙副捕头云安然回来了?”
他并没有对着门外通报之人说,卢景逸闻言复述了一遍。
“回大人,捕衙来人并没有说,要不要下官再去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