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拜访了在京的新党人员、王安石的故旧子弟、王安礼的同僚挚交、苏轼的好友门生,李格非也领他去了太学混个脸熟。 不多时,即便是朝中大佬对王棣其名也有所耳闻。关于王三郎的种种也渐渐传开,譬如说他善词能文,文章不多却尽为精品,苏轼、周邦彦、秦观皆多赞誉,言“后生可畏也”;他的书法自成一派,便连苏学士、米蒂、蔡京几个书法大家也是惊叹不已,皆以为“字有新意,开一家之宗也”,“三郎体”之说愈来愈广;他的经义文章不拘一格、别出机杼,却能发人深省,一篇《少年中国说》震聋发聩,读之则热血沸腾、壮志激昂;他的《论语集注》得到衍圣公府的首肯认可并大力广荐,在京城暗潮涌动,眼见着将引发儒学的大变故。 凡此种种,都将王棣推向了同辈第一人之位,来年春闱夺魁风声最高,盖过了“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