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甚至有些暴怒,他糟糕的妹妹和谁去喝酒?那种占有欲四溢癫狂,冲撞她的穴道还不满足,要凿坏她,听她尖利地求救又毫无意义。从她变化诸多的面颊上感到一边又一边性味,多适合被奸淫的脸,他看到自己手掌玩弄她的嘴唇,好奇她随撞击能发出多少种呼救娇喘来。 &esp;&esp;她越娇喘他越感到幸福得恐惧。 &esp;&esp;渐渐地,身躯交迭的暖意、快感充盈,她叫得越来越高,几乎响彻屋内的求救般地哭嚎,每一个声调都如此绝望,每一句都带着一个“哥哥”。彷佛不解风情,她大腿却有力地蹭他精硕腰身,整个人一脸“他们不应那么做”,这是错误的,而那稚嫩的声音里,却无比指向着,这些都是哥哥的错。她是受害者,与此无关。 &esp;&esp;在她明亮的喘叫胜利冲撞、粗暴对待他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