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冰冷的法术投影,而是一种带着温度的记忆。 云栖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清晰地“看”见了,并非用眼,而是用整个神识——看见了自己掌心因常年握犁而磨出的厚茧,在花瓣的纹理中显得无比真实;看见了沈砚在苍山诀别时,最后回眸那一抹释然又掺杂着无限眷恋的笑意,那笑意的弧度,仿佛还带着他唇边的余温;甚至还看见了远在北境冰原的青梧,正蹲在雪地里,对着一株脆弱的冰晶白花幼苗,小心翼翼地呵出白气,试图用自己微薄的体温为它抵御严寒。 一幕幕,一帧帧,皆是耕者与土地最质朴的交集。 她心头剧震,一个颠覆性的念头如惊雷般炸响。 她猛地抽回手,低头看着那株安静的九瓣白花,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这不是幻象……是田,是这片土地,记得我们。”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