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唤殿下,是称谓,是尊敬,她这一句却是挤兑讽刺居多,还带着些刻意分清界限的疏离。 钟离廷忽而抬手,去了腰间玉带。 如花花蹙眉。 钟离廷不语,只很快除去了身上的衮龙袍,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 动作间,白色里衣被手上未完全凝结的血液染上了一片片的红色,他全然未顾,只抬目看着她,“那我不做这个殿下,你可还愿下嫁?” 如花花大脑空白了一瞬。 几个呼吸之后,她才回神,“你不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花如,你怕我以后三宫六院,那我不做这个太子,我做一辈子的卫廷,你还在怕什么?” “你未婚妻也不要了吗?” “未婚妻?哪儿来的未婚妻?是花家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