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粹的渴求与敬畏,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小姐,老夫斗胆,敢问您方才为那位小公公推拿穴位,所用药液,莫非就是给娘娘内服的汤药?此药既可内服,又能外用,一药两治,通达表里……这……这等匪夷所夷的医理,老夫闻所未闻。若小姐不弃,可否为老夫解惑一二?” 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不仅是许景仁,连他身后的几位太医,甚至是韦贤妃和王嬷嬷,都竖起了耳朵。 所有人都明白,那碗药,才是整件事的核心。 沈知微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她不能解释什么“药物分子渗透皮肤、通过毛细血管进入循环系统”,那无异于对牛弹琴,还会被当成疯子。她必须用这个时代的人能理解,且会为之惊叹的逻辑,来包装自己的超前知识。 她微微颔首,神色平静,不带丝毫炫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