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筋,“去吧!” 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还是从没像今天这样被人步步紧逼、毫无还手之力,如今这般进退维谷的绝路,还是头一遭。 理阳公夫人也没有多言,见他表情凝重,只能应声出去了。 倒是黎昭染蹙眉,不解道:“父亲,难道你这是要答应被拖进这谋逆的浑水里了吗?” 这并不符合他对父亲的印象。 而谋逆何其严重,那是要杀头的大罪。 “现在脱身恐怕很是艰难了。”黎炜呼了口气,只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头痛得快要炸开,“那封信一旦被送出安京,咱们就已然是板上钉钉的同党了。” “就算现在真拿了晏大公子去宫里,说自己是被名额比了,在这风口浪尖上,也未必有人会相信。更何况,现在京中形势这般混乱,你舅舅的身份更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