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惯。
一个都不能惯!
云为泽睫毛一颤,耳根子腾地一下起火,轻轻别开脸。
半晌。
喉结重重一滚,出一声沙哑难抑的急喘。
却还是咬着牙,掺着一点心虚,一点绝望,一点别扭,一点欢悦,一点尴尬……
喘出的气息,低得几乎有些听不清。
“没有闹。”
江献晚:“……嗯?”还嘴硬?
上挑的嗓音,使得云为泽又是一闭眼,面颊涨红,无助轻声更正道:“不闹了……”
江献晚勉强满意,威胁的视线一散,自然而然落在周遭颇为壮观,风骚摇曳着的花海上。
“你还会开花?”
云为泽:“……”一脸脆弱。
云为泽会开花,江献晚实属没想到。
没见过,想看看。
撑着力气,翻身坐到他腰腹上,一番深入的摸索。
她现她只要一摸,或者是一啃云为泽,那些大片大片的花萼便颤的十二分的风骚。
又忍不住想来亲近她。
云为泽又要碎了。
他被江献晚摸咬的难耐,浑身筋骨都要尽数崩断。
偏他偷偷摸摸掐了几十次,都没掐走一朵花。
微弱的力度,揪了一点滑落在手肘间的衣料,试图阻拦江献晚好奇般在他腰腹来回移动的手。
哑着嗓子,异常乖觉。
“天快亮了……你,你不回去睡吗?”
他有些撑不住了。
他的花恐怕也哆嗦累了。
江献晚:“……”回去?回哪去?谁回去?
踢掉鞋袜,轻轻蹬了一下他的花,再轻轻蹬了一下他腿间。
随后将自个尽数窝在他身上。
“我就不回去。”
他气消了,爽了,就想将她赶走,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她今晚非得将他别扭的脾气给治服了!
否则,她名字就倒过来写!
云为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