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两人这是又搁这拿他当情趣使呢?
他看起来像是什么很大度的人吗?
江献晚:“……”
自然不是。
他要是大度,还能说出这种话?
但是,她怎么就没命了?
反过头,话非要这么说的话……
江献晚双手环抱,姿态陡然放松。
一抬下巴。
两只眼写着:
那就看看,是师尊的清白先没,还是徒儿的命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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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泽又不是不知她七个男人的事儿。
想来,不会介意。
花不休:“……”孽徒。
男人多了,就是理直气壮。
他余光瞥向投落在湖面,随着波纹晃动的身影。
他那与他的孽徒厮混的好弟弟,已然行至跟前。
只需再走两步,稍稍绕开一点凸出来的岩壁,便能将他与孽徒瞧得一清二楚。
花不休八风不动,眼睛都没眨一下,江献晚更是不动。
两师徒犟劲上来,望着彼此,像是都听不到耳边的水声,谁也不服谁。
并同样迫不及待,想看一看对方被云为泽当场给捉了的可怜样。
花不休眯眸睨向微抬脑瓜,一幅胸有成足,露出傲然之色的孽徒,指尖轻轻一屈,神色莫名。
在云为泽又走近一步,来到跟前,抬手将唇角勾着坏坏笑容的孽徒的脑瓜,摁在了腹部。
他倒要看看,待会儿是谁先心虚。
孽徒夹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还能不能一脸骄傲的抬着她那脑袋瓜。
江献晚:“……!”
浑身一僵。
天雷滚滚中,一片阴影打落,云为泽身子一侧,靠在了花不休所处的岩壁上。
低沉而磁性的声线,随之响起。
云为泽瞅了一眼,手肘抵着一条屈着的长腿,兀自饮了一口酒的花不休。
从容一笑。
“哥不如跟我喝一样的?”
手一伸,递过去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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