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休:“……”
江献晚:“……”
云为泽没看见她?
她悄悄偏了脸,这才现,因为花不休臂膀旁那块岩石,微微凸出一些,恰好挡了云为泽一点视线。
花不休长裤虽透,屈着腿的姿势,又遮了她的脸。
饶是如此,江献晚还是捏了一把冷汗。
云为泽若稍稍往上探一些头,或是再凑近一些,认真看一看。
大约就能看到花不休肚子上……她的脸。
甭说,这种新奇的体验,还真是……刺激。
有种跟情人吃饭,而她,被情人旁边他兄弟,在桌下握了一条小腿儿厮磨的疼痛感。
江献晚还是怂了,这会儿是上浮无门,下沉无路,动都不敢动,只能把脸贴在花不休腹部,竭力放轻呼吸。
同时暗暗谴责花美人,他、不、是、人!
又见花不休只看着云为泽递来的酒,不接,更急了。
在他腰腹上,眼皮眨的快要抽搐。
接啊!
您倒是快接啊!!!
一会儿他伸头,往这里瞅怎么办!
花不休:“……”
他看着那壶酒,视线在空气中与云为泽撞在一起。
云为泽悠然的靠着岩壁,湿漉漉的墨覆在身后。
墨玉般的眸闪了闪,一丝玩味的笑意浮现在唇角。
语气却有些疑惑。
“哥。”
“你,不接吗?”
再不接,就有人急了。
花不休神色平淡,不意外云为泽现,搭在膝头的手肘纹丝不动,指尖自然而然的垂落。
并不打算接。
直到……孽徒急了。
握上他的胳膊,推着他,强迫他去接。
云为泽:“……”
花不休:“……”
两兄弟望着那壶酒,一个唇角忍着笑,一个顺着孽徒的力度,懒懒的抬起胳膊,将酒接了过来。
江献晚瞬间松了一口气。
听着云为泽拉家常般,话音一转,说今天的月亮好圆,很适合团圆,花美人抿酒不语,只望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