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云为泽说什么:那两只蛐蛐叫的还挺大声,恐怕是在谈情说爱……
方才来时见松果掉了一地,不捡很是可惜……
那棵柳树上栖着一窝鸟儿,夫妻俩带五个娃儿……
别说花不休,江献晚都听沉默了。
她没想到云为泽竟然是个碎嘴子,这么能聊。
还很闲。
从这里的一花一草,聊到灵剑如何锻造、太虚宗的灵兽吃的多、那一亩亩灵田每天需要拔草……
她听的,脸……都枕麻了。
甚至开始怪花美人腹肌太硬。
一面又感叹花美人的腹肌够辣够性感,尤其腹部那颗小痣,添香添色。
她贴在上面,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极细微的起伏。
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且有一种,想要去看他下半身的执着。
江献晚竭力忽视脑子中‘深海巨鲸、撼天摇地’,八个大字。
既要守着徒儿该有的道德和节操,云为泽又嘚吧个没完,看起来大有一副,与自家兄弟促膝长谈,彻夜不眠的架势。
花不休也不阻他,只一味的喝酒,偶尔轻应一声,算作回答。
给江献晚都听的感动坏了。
这俩兄弟……感情可真好。
江献晚欲哭无泪,几次示意花不休找借口离开,然,后者根本不看她。
更对她的戳戳点点,浑不自知一般。
江献晚又戳了一下他的小痣,绝望摆烂。
并试图转移一下总忍不住瞅花美人腹肌的注意力。
闻着空气中清淡的酒香,咽了咽口水,拿手又悄悄戳了一下花不休……张开了嘴。
啊?
花不休:“……”
搭在膝头的手肘一落,瓶口一歪。
江献晚凑上去喝了一口。
云为泽:“……”
他五指微蜷,虚虚掩了掩唇瓣,努力将目光投向远处林间。
眼角余光却始终注意着另一边。
帝隐方才也想跟着来的,但觉得他们兄弟二人可能有话要说,转身去查看结界。
云为泽委实不敢想,四人在水潭中坦诚相见的模样。
心中又忍不住生出一种复杂,和一点微妙的感觉。
凤仪的心思他如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