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它与江献晚一起飞升了。
而它,身份一跃,成了仙碑。
再然后,等她杀了半个仙庭的神仙,就成了它刚才说的,众仙口中的墓碑……
原来江献晚并不想要它,在它死缠烂打,被江献晚痛扁了九十九顿,在被众仙合力想将它种起来,当作仙界招牌。
那没心没肺的婆娘从天而降,一手拔出它,扇飞众仙家,顺手将仙庭上下整顿一遍。
它终于得偿所愿,如愿以偿,喜普大奔,献身给了江献晚,做了她的独一无二。
此后,主仆二人共生共死共拉屎,横扫仙界,跟天道作对。
遥想当年,这什么劳什子几位,还不是被他们两主仆拍的芳心碎成八瓣。
碎了黏,黏了碎。
哦,凤仪倒是个例外,没被虎娘们那般收拾过。
墓碑忍不住同情而怜悯的瞅了一眼帝隐,“我要睡一觉,消化它们。”
厄弓的事儿,等它醒了再同江献晚说,左右那俩玩意儿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对于它对帝隐表现出的异常反应,江献晚眉头微微一皱,果断先将它收回芥子囊。
她缓缓起身,看向轻轻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忍不住踮脚,攀上他的肩颈。
厮磨着咬上他的唇肉,像是咬着一颗汁水丰沛的朱果,细细品鉴,眼底星星点点的笑意聚集。
“孩他爹,在想什么?”
帝隐乌睫轻颤,下意识贴心俯,目光久久流连她的眉眼,眉心便舒展开,眼底薄薄的雾散去,清越的眸子几乎要滴出露珠。
只手轻扣了她的腰肢,耳尖一红,唇与她贴着,支支吾吾,“没,没什么。”
这墓碑古怪,轻易便碎了他的结界,怕极了晚晚,对他的态度又很是不喜。
他才现,江献晚的过往,似乎没有一个人了解。
他们只知她曾经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可……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凡尘俗世的江献晚吗?
若不是,那她曾经……
帝隐压下心头的兵荒马乱,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轻轻启开的唇却是无措的有些僵硬。
江献晚欺近两步,将他压在树干上,用了点力度,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
“真的……没什么?”
那眼圈分明慌的快要红了。
她湿漉漉的唇开合着,与他气息交融,尾音连勾带缠,帝隐呼吸微乱,哪里还顾得上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