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雪白的及地大袖,轻易将她全然纳入怀中,身体的本能,卷了她的舌尖。
含糊的声线,便染上不堪摧折,而又懊恼自己定力极差的细微颤音。
“晚晚……”
看到他顾不得分出一点神,再去想其他的可爱模样,江献晚忍不住轻笑出声,又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那,现在在想什么?”
帝隐:“……”
一双长睫如薄翼翕和几下,动作便快心绪一步,自己都未反应过来。
二人位置调转,修长如玉的手压在她脑后,低喘着激烈卷了她舌,不肯放。
竟似从前体内沾染污秽之气,喉结攒动,失控的吞吃,延长这个极尽香艳的吻。
“想……这样对你。”
江献晚仰着雪白的颈子,被他吻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全盘接收他有些失控的索取,眼底笑意却是更甚。
看吧。
这不就哄好了。
她既然要了,便不会再丢下他。
墓碑:“……”默默瞅了一眼双生子。
那叫一个欲言又止,心生无力,痛心疾。
好哇!你就跟他亲吧!
你就当着双生子的面使劲跟他亲!
虎娘们,你死定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个死定了!
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墓碑看的一抽一抽的,想到她这段时间跟这几个男人做尽了流氓事,慌里慌张,将那扇珠光熠熠的巨大贝壳合上。
够了!
它都心疼双生子了!
帝隐难得被她这般任其索取的哄,松开她的唇瓣,已是眉眼含春,双颊晕红,步履飘然。
晚晚,不会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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