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炕边,目光直视田大福,关切地询问道。 “确实如此,只可惜这个忙谁也帮不了,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便是那自作孽之人,这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话毕,不由长叹一口气。 本以为住进女婿家,与小溪的关系会有所改善,但事与愿违,将自己接回家后,她便如同陌生人一般,对自己缄默不语,甚至不如家中的下人那般热络。 若不是明轩婉宁一如既往甜甜地喊他外祖父,且与自己异常亲厚,田大福恐怕早就不愿多留。 然而,念及儿子每日早出晚归,即便回村也无人照料自己,他才强忍着心中的苦楚,留了下来。 宝根叔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却也并非愚钝之人,瞬间便猜到,想必是眼前这位大哥曾经对自己的女儿有过亏欠,否则,绝不会说出这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