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找借口拒绝?身子不舒服,不方便都可以,难道父皇还会下旨不成?” “再不济,挑马的时候托人给我带个口信,我多派些人暗中保护你就是,为何要托大孤身前去,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萧玄佑从未象现在这般生气过。 她总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做决定,一个人赴险,一个人将事情全都办完了,才会在最后让你知道。 就如同那场梦境中,他入宫赴宴脱不开身,而她一个人服下打胎药,在冰冷的床榻上流尽了血液死去。 就仿佛,他对她来说可有可无,是个可以随时放弃的选择。 姜栀浑身都在痛,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收获,萧玄佑不领情就算了,还在这阴阳怪气。 她的脾气也上来,声音带了疏淡的冷,“太子殿下看不上臣女的东西,臣女收回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