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凝重,“我今天在外面打听消息,听到一件事。 有人说,是刑部尚书谢无咎带头在朝堂上罗列‘证据’,揭发父亲通敌叛国。 马德昌的那封举报信,也是由他亲手呈给皇上的。” 虞朝阳眉头一紧:“谢无咎?他是刑部尚书,有人举报,信件递到他那里也属正常。不过……” 她沉吟道,“我们确实得好好查查,他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说起来,他这位手握实权的刑部尚书,也称得上是‘权势极大’了。” 萧珩点头:“最好能找到那封举报信原件。既然是伪造的,就一定有破绽。我认得父亲的笔迹。” 虞朝阳问:“那封信……现在会在哪儿呢?” 萧珩分析:“作为重要证物,按理说应该封存在刑部的档案库里。但当时曾在朝堂上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