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料到阮文怡会把事情告诉阮淮亭,没想到阮文怡自己撑了这么久,才和阮淮亭说。
“那女人可不是我母亲,”
阮淮亭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你怎么知道清荷得病的?”
蒋越梁懒懒的往背后的沙发上一仰,姿势慵懒,透露着清贵。
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语气漫不经心,
“我是医学生,患者生病前的征兆我多少。”
阮淮亭挑了下眉头,也和蒋越梁一样身子往后仰,他似乎在审视蒋越梁说话的真假。
“我记得你们开学还不到一个月。”
蒋越梁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的敲了两下。
“我天赋异禀,不行吗。”
阮淮亭的眼睛一眯,语气变得冷森。
“不要在这里和我耍花招,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都多。老实交代,为什么你会知道清荷得病的事情。”
蒋越梁被气笑了。
“请问阮先生,你这是在审问犯人吗?我很奇怪,我好心告诉你女儿,你老婆生病的事情,这反倒成了我的不对。”
阮淮亭狐疑的看着蒋越梁,笃定的说道。
“我认为你不会这么好心。”
蒋越梁耸了耸肩,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就要起身离开。
“随你怎么想。”
阮淮亭看着蒋越梁要走,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蒋越梁,你不要逼我对你用手段。”
蒋越梁听话停住了脚步。
“你想怎样?”
“你别忘了,你的监护权还在我这里,”
只要还未满18周岁,蒋越梁的事情,阮淮亭都有权干涉。
蒋越梁弯唇一笑,眉眼间是对生父的讽刺,
“阮先生,你忘记了,我十八岁的生日去年就过完了。”
因为幼年的一次重伤,蒋越梁在医院里待了半年,等再上学的时候,就比同龄人晚了一届。
蒋越梁的生日在每年的平安夜,他的生命就是一场恶作剧,偏偏出生在最幸福的日子。
看着阮淮亭回忆的神情,蒋越梁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