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林渊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命令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
王晓蓉踉跄着走向衣帽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推开衣帽间的门,里面挂满了精致的衣物,而最里面的角落,藏着一个黑色的收纳箱。
里面装着她拍私密照片时穿的巴掌布:
黑色、白色、粉色、紫色、酒红色,甚至还有丁色。
这些衣服,她平时连在家里都很少穿,只在深夜独处时,才会偷偷换上,对着镜子拍下那些能让她暂时忘记压力的照片。
她蹲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打开收纳箱,指尖触到冰凉的丝滑面料时,像被烫到般缩了一下。
可一想到女儿,她还是硬着头皮,拿出了那件黑色。
衣服的领口很低,裙摆很短,胸前的蕾丝花边透着露骨的性感,与她平日里端庄的形象判若两人。
王晓蓉抱着衣服,像抱着一堆滚烫的烙铁,快步走回客厅。她不敢看林渊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小声说:“我我去卧室换。”
“不用。”林渊靠在沙发上,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就在这里换。我要看着你换,免得你耍花样。”
“你!”王晓蓉猛地抬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着一个比自己小十八岁的男孩的面换衣服,还要穿如此性感的蕾丝睡衣——这对她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
可林渊的眼神里没有丝毫退让,只有冰冷的压迫感。
王晓蓉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着抓住米白色家居服的领口,缓缓往下褪。
布料摩擦肌肤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林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没有丝毫惊艳,只有一种审视般的平静。
王晓蓉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肌肤因为羞耻而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连耳根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当黑色蕾丝睡衣终于取代家居服,贴在她身上时,王晓蓉几乎要哭出来。
睡衣的面料很薄,紧紧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依旧窈窕的曲线。
她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领口,想遮住更多的肌肤,却被林渊冷冷的声音打断:“把手放下。按你电脑里的姿势来,先站在沙发边,侧对着镜头,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王晓蓉的手僵在半空,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缓缓放下手,按照林渊的要求,侧对着沙发站好,手指僵硬地搭在扶手上。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屏幕里映出的女人穿着暴露的蕾丝睡衣,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像个被迫登台的木偶。
“笑。”林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