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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色黑色粉色紫色你喜欢哪个颜色第一更（第2页）

王晓蓉的嘴角扯了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太假了。”林渊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你电脑里那些照片，眼神是放松的，笑容是自然的。你现在这样，跟被逼着上刑场似的——不想拍了？”

“我我拍！”王晓蓉连忙调整表情，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柔和些，嘴角也尽量往上扬。可心里的羞耻感像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无论怎么调整，笑容里都透着僵硬。

“不行。”林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肩膀放松，不要绷那么紧。头稍微歪一点，眼神看向镜头下方，带点迷离的感觉——就像你电脑里那张浴室拍的照片一样。”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触碰到王晓蓉肌肤的瞬间，她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身体却下意识地按照他的要求放松下来。

头微微歪向一侧，眼神垂下，看向镜头下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竟真的有了几分电脑里那些照片的迷离感。

“对，就这样。”林渊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满意，“保持这个姿势，连拍十张。”

王晓蓉的手指按在快门上，一张接一张地拍着。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让她暂时忘记了林渊的存在，忘记了眼前的屈辱。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专注，手指也不再颤抖——就像过去无数个深夜，她独自对着镜子拍照时那样，将所有的压力和烦恼，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很好。”林渊看着她拍的照片，点了点头，“接下来换那件白色丝，去阳台拍。阳光正好落在那里，能拍出你电脑里那种柔和的光线。”

王晓蓉没有反驳，默默地拿起白色，走到阳台。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将白色染成了淡淡的金色。她换上，按照林渊的要求，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双手轻轻搭在栏杆上，侧脸对着镜头。

“头再抬一点，让阳光落在你的脸上。”林渊站在客厅里，隔着玻璃指挥着，“眼神不要那么空，带点情绪——比如，你拍那些照片时，心里在想什么？”

心里在想什么？王晓蓉愣住了。

那些深夜，她拍照片时，心里想的是工作的压力，是婚姻的失败，是对女儿的愧疚，还有一丝对“被看见”的隐秘渴望。

她下意识地按照这个念头调整眼神，眼底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水汽，却不再是之前的泪水，而是带着点脆弱的柔和。

“咔嚓——”快门声响起，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白色丝，沐浴在阳光下，侧脸轮廓柔和，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美得像一幅画。

“这张不错。”林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赞赏，“继续，按这个感觉来，多拍几张。”

王晓蓉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按着快门。

一张，两张，三张阳光落在她身上，温暖而柔和，手机屏幕里的自己，似乎也比平时更加美丽。

她渐渐忘记了林渊的存在，忘记了这场拍照是一场屈辱的逼迫，只沉浸在这种“被看见”的感觉里。

就像过去无数个深夜，她对着镜子拍照时那样，只是这一次，有一个人在“看”着她，在评价她的美。

时间一点点过去，王晓蓉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从黑色丝到酒红色吊带睡袍，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眼神越来越放松，甚至会主动调整姿势，寻找最好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