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的评价也从最初的“不行”“太差”,变成了“这个姿势好”“光线再调一点就完美了”。
当王晓蓉穿着酒红色吊带睡袍,靠在浴室的水汽里拍下第一百张照片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再觉得羞耻了。
水汽氤氲中,她看着镜子里穿着性感睡袍的自己,看着手机屏幕里眼神迷离的照片,心里涌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不是屈辱,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释放。
她转过身,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的林渊,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点妩媚,带着点放松。“林总,你看这张怎么样?水汽是不是太多了?”
林渊看着她的笑容:“还好,水汽能增加朦胧感。再拍几张不同角度的。”
王晓蓉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拍照。
快门声在浴室里清脆地响起,她的动作越来越自然,甚至会对着镜头摆出更性感的姿势。
抬手撩起散落的头发,微微倾斜身体露出优美的腰线,眼神里带着点刻意的妩媚。
她不再是那个被逼无奈的顶级律师,也不再是那个婚姻失败的无助女人,只是一个在镜头前释放自己的“女人”。
那些被工作和生活压抑了太久的欲望,那些隐藏在严谨外壳下的柔软与性感,都在这一刻,通过镜头彻底释放了出来。
当林渊说“可以了”的时候,王晓蓉己经拍了足足两百多张照片。
“接下来,就是拍最后几张了。”
林渊露出微笑,王晓蓉猛然惊醒,有些犹豫。
自己己经穿的过于清凉了,没想到,林渊欲壑难填,竟然还想要自己拍更进一步的。
那也太羞耻了吧?
“电脑里还有你自拍的艺术写真呢,也得拍一下吧?”
林渊面带微笑。
电脑里确实有几张艺术写真。
披着白纱的照片,是她去年生日时拍的,当时她独自一人在家,借着酒精的微醺,将白色纱帘裹在身上,拍下了那张近乎赤子的照片——纱帘轻薄如雾,若隐若现地遮住身体,阳光透过纱帘洒在肌肤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不行!”王晓蓉想都没想就拒绝,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那张照片太私密了,我不能当着你的面拍”她的手紧紧攥着睡袍的领口,指节泛白,酒红色的面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那道隐藏在心底的最后防线,在“艺术写真”这西个字面前,瞬间竖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坚固。
林渊看着她抗拒的模样,没有像之前那样强硬逼迫,反而放缓了语气,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的肩膀上。
那里还沾着浴室的水珠,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为什么不行?你明明知道,只有这样,我才会彻底满意。”
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温柔,“你看你的身材,哪里像快西十岁的人?腰腹没有一丝赘肉,肩膀线条比年轻女孩还要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