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踏入的是个身着皂衣的洛阳不良人,腰间铁牌随步伐轻晃,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他身后跟着的鱼令辉一袭锦袍,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带,目光扫过店内——几张木桌旁,挑着货担的行商正呼噜噜喝着热羹,穿粗布短打的工匠刚夹起一块炖得软烂的豆腐,墙角处,老掌柜刘壮正眯眼拨着算盘。 “各位,宫里办事,避让一下。”不良人站在店中央,右手猛地举起一块鎏金令牌,令牌上“敕令”二字在光下泛着冷光。话音未落,行商的勺子“当啷”掉在碗里,工匠嘴里的豆腐还没咽下去,已拽起搭在椅背上的褡裢往门口冲。刘壮捏着算盘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最终还是重重吁了口气,将算盘推回柜台,拂了拂衣摆,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不过片刻,喧闹的店堂便只剩灶上蒸腾的热气,在空荡里袅袅散开。 “店主何在?”鱼令辉走到靠窗的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