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听了,立马领悟了我到意思,淬了我一口:呸!跟冯春生待久了不?染上他那污腔了。
&ldo;开个玩笑。&rdo;我对咪咪说:那老板,是遇上什么阴事了?
咪咪说:那老板已经持续做了两年噩梦了‐‐老是梦见,被人绑在行刑台上,一刀砍掉了他的头,他老做这个噩梦,所以每天精力都很差,估计再被那个噩梦折磨两年,人也没了!
我冷笑道:那可不么,天天给日本人办事,可不得做梦被人砍头!
&ldo;你过来嘛,过来你就知道‐‐这个老板,其实和你是一样的人,他做这一行,也是逼不得已的。&rdo;咪咪说。
第四百五十三章不能纹的刺青(宁爷冠名)
咪咪都替那个老板说话了,我得咪咪一份面子。
在挂电话之前,我还问咪咪:这事,价钱怎么样?
&ldo;一百万!&rdo;咪咪说。
一百万啊!
我感觉可以考虑,多赚点钱,我还能换个大点的房子,换个好点的车子,过年,也能跟母亲、弟弟,过个人生中最光彩的&ldo;年关&rdo;。
接着,我又问:那人请过心理医生没有?很多心理医生,是能帮忙矫正你的噩梦的。
我听陈词说过‐‐这做噩梦啊,多半是心理毛病,或者是身体毛病,身体毛病呢,很多都是有鼻息肉,导致呼吸不顺畅,做的噩梦,需要做手术切割息肉,心理毛病的话,找催眠师就好了。
咪咪说那老板家大业大,肯定找过了,可是没有用的,不然老早就好了,更不会花一百万,请我了。
我说成吧‐‐我下午就飞上海,去见见那位老板。
因为这老板老是做被人把头给砍掉的噩梦,所以,我决定,这次除了带上冯春生之外,我还带上了陈词。
陈词本来下午有客户的,不过她挺给我面子,推掉了客户,跟着我去了上海。
下午,我、冯春生和陈词,上了飞往上海的航班。
飞机上的陈词,斜靠着身子,翘起二郎腿,拿着报纸的模样,真的很知性,引得不少回头率,冯春生戳了戳我的腰,偷偷说道:再不下手,小伙子,你可就注意被人撬走了。
&ldo;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do;
&ldo;哼哼,你小子,最多吃点豆腐渣。&rdo;冯春生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
我则偷偷的看着陈词,一如当年的我,内心多少有点小羞涩,尽管我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我这么大,都没谈过恋爱,感觉一谈恋爱,就像是要做一件很正经的事情一样,心里放松不下来,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