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紧张,那就啥都不说了,以免败坏我在陈词心目中的形象,虽然我好,真的没有在她心目中,留下什么太大的印象。
……
很快,飞机抵达了虹桥国际机场。
下了飞机,我们三个人并排走着,我和冯春生在一起,挺能聊的,但是加入了陈词,我总感觉有点尴尬。
冯春生偷偷跟我说:你小子这雏鸟模样,图样图森破,这年头,追女孩子,得用套路‐‐自古真心无人问,往往套路得人心,知道不?
&ldo;不行,得用真心换真情。&rdo;
&ldo;我说错了,你小子不是只能吃豆腐渣,你是连臭豆腐都吃不上,气死老夫了。&rdo;
冯春生摇晃了头,走得停靠前的。
很快,我们几个人,到了机场外面,咪咪开着一辆马自达,靠在车前,等着我们在。
&ldo;水子!春哥,陈词博士,好久不见。&rdo;咪咪双手抱胸,冲我们努努嘴,眼睛里是风情万种。
我笑了笑,说是啊,好久不见,上车聊。
我们几个人,上了车。
我问咪咪从哪儿弄了一辆马自达过来。
咪咪说这车是找一个小姐妹借的,这边的生意,也是小姐妹帮忙介绍的。
她的一个小姐妹,是那教育老板经常光顾的对象,所以那老板有事,她小姐妹知道。
冯春生一旁冷哼道:哼!就这还搞教育呢,成天出入风月场所,误人子弟。
咪咪开车明显顿了顿,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没办法,社会是个大染缸,当老板的,几个不出入风月场所的?谈个客户,客户想去,你陪不陪?当然陪了,去了,人家客户左搂右抱的,你是不是心里也蠢蠢欲动?人的原始挺强的,出入个几次,也就染上了一个爱出入风月场所的毛病了。
&ldo;那也得顾着自己身份呗,怎么说也是个搞教育的,虽然是个日本留学生培训,但也不能和日本人的习惯一样啊。&rdo;
&ldo;嗨,现在大家都有钱了!别说那大老板了,那大学生,出去搞大保健的有的是‐‐世道变了,能洁身自好的人,不多了。&rdo;咪咪开着车说。
我很想说话的,可是,似乎无话可说‐‐本来就是物欲横流的年代,还能说什么?唯独能做的,就是从我们自己做起了,改变世界很难,改变自己也很难,但维持自己不被浮云遮望眼还是可以的,能保持这个,就不容易了。
一路上,咪咪也没怎么说话,她跟我说:上海是个名利场,也是个风月场,这边的姑娘特别正,水子,有兴趣了解了解吗?
&ldo;不用了解了,办完事赶紧走吧。&rdo;我笑笑。
我也不是什么好鸟,以前做纹身的时候,也大保健过,但现在,我几乎对大保健没兴趣了‐‐因为我的心里,有了事业,也有了牵挂‐‐纹身店的生意,暂时还没有走上正轨,张哥和韩老板的事,还没有落听,我要现在还在这边享乐一阵,我是真的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