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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医生可曾提起被谁威胁或是攻击过?&rdo;

&ldo;没有。&rdo;

&ldo;你有没有威胁过他?&rdo;埃布尔纳&iddot;布恩紧追。

&ldo;或是攻击过他?&rdo;

&ldo;我干嘛那么做?他好心想帮我。&rdo;

&ldo;剖析是很痛苦的，&rdo;狄雷尼说。

&ldo;你有没恨他的时候?&rdo;

&ldo;当然有。那都是暂时性的，从来没有恨到要做掉他的地步。他是我唯一的一条生路。&rdo;

&ldo;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再闯另外一条生路?&rdo;

&ldo;绝不。&rdo;吉哈洛接着惨淡的一笑。

&ldo;我打算继续缩在我的猪窝里。&rdo;

&ldo;你有没有一把圆头铁锤?&rdo;埃布尔纳&iddot;布恩倅然问他。

&ldo;没有，我没有圆头铁锤。好了吧?我要喝一罐啤酒。还有谁要?&rdo;

两人婉谢。吉哈洛掰开罐盖，再上床，靠墙坐好。

&ldo;你多久看一次医生?&rdo;

&ldo;一个礼拜两次。要是负担得起，我还会增加次数，他真的是在帮我。&rdo;

&ldo;你最近什么时候惹过麻烦?&rdo;

&ldo;啊哈，&rdo;吉哈洛牙齿一露。

&ldo;你们知道了是吧?最近半年多都没惹是生非。医生对我说过只要我有需要，随时可以找他，不管白天晚上。我没去找过，只要心里知道他在我就心安了。&rdo;

&ldo;出事那个礼拜五晚上你在哪?&rdo;

&ldo;再村子里逛酒吧&rdo;

&ldo;在雨中?&rdo;

&ldo;对。一直到半夜才回家，安然无恙。&rdo;

&ldo;还记得去过哪几家?&rdo;

&ldo;我特别喜欢去的那几家。&rdo;

&ldo;遇见谁?跟谁说过话?&rdo;

&ldo;酒保。他们大概会记得我;我是全世界小费给得最少的一个人‐‐简直一毛不拔。这种事他们记得清楚。&rdo;

&ldo;你能不能说出那些店名，从八点到十点之间，你去过的那些酒吧?&rdo;

&ldo;不能，办不到。&rdo;

&ldo;你最好办到，&rdo;小组长提出忠告。

&ldo;列一份你在星期五晚上进出过的酒吧。到时候，还会有另外一位警员来问你。&rdo;

&ldo;他妈的，我知道的全都说了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