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陈公子仗义出手。”
有些懵的陈利回过神来,感情自己一直在与一个假‘严谨’商议大事。
“严老,不用客气,不过举手之劳。”
“只是先前所谈之事,是否可以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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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数,怎能不算数。”
说话间,严谨直接拔出一支钉子柱子上符箭猛然插入左肩下寸余的胸膛。
再往下一拃便是致命的心脏。
“严老,你这是?”
陈利一脸慌乱的上前搀扶住疼的满头大汗的严谨。
“如今老夫没有官职在身,自是不便入宫见陛下,便只能出此下策,让陛下来见老夫了。”
身为太傅,卫冉对严谨向来都十分敬畏,在尊师重教这一方面,卫冉做的极为到位。
即使先前父皇一直在打压严谨,可他每逢过节,必会登门看待严谨,向严谨请教一些困惑之事。
也正因为师徒二人关系走的极近,卫羡方才下定决心在临死前要处死严谨。
陈利心中不由暗叹,姜还是老的辣,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辣。
他就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
次日,朝会后,听到老师遭袭受伤的卫冉带上御医,匆忙赶到了严府。
“御医,老师的伤势如何?”
御医恭敬道:
“启禀陛下,所幸严老福大命大,符箭没有伤及要害之处。”
“只不过严老年事已高,身体孱弱,又流血过多,需要长时间静养。”
听闻严谨并无大碍,卫冉方才松了一口气,怒道:
“北玄此刻当真是大胆,竟然敢来我魏都行刺我魏国老辅。”
“你先下去吧。”
御医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严谨二人。
“陛下,此事老夫也有过错。”
“若不是老夫收留了东平王次子陈利,也不会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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