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网

趣书网>穿越古代成女帝的替身短剧 > 第332章 有胆识的双生子(第1页)

第332章 有胆识的双生子(第1页)

坤宁宫内熏香袅袅,终是驱不散那浸透了紫宸殿的森然寒意。夏紫月方才坐定,便有宫人无声地奉上温热的参茶。她轻轻摆手,目光落在依偎在身旁的一双儿女身上。

霜儿将小脑袋从母皇臂弯里拱出来,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底还残留着朝堂上那惊心动魄一幕的懵懂,更多是纯粹的好奇:“母皇,那个金龟龟好可怜哦,它自己跑出来玩,为什么那个老爷爷要把它藏起来,还要关进黑黑的袖子里?它是不是想晒太阳?”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夏紫月玄色衮服的衣袖,声音软糯得像新蒸的米糕。

泉儿则安静地靠在另一边,小脸依旧绷着朝堂上那股与年龄不符的肃然。他虽未言语,那双酷似肖景容的清澈眼眸也紧紧望着母亲,显然也在等一个答案。

夏紫月的心尖被女儿这稚气却直指本质的问题轻轻撞了一下。她伸出双臂,将两个温热的小身子更紧地拢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霜儿柔软的顶。殿角的鎏金铜漏滴答作响,衬得她的声音格外低沉悠远:“因为啊,霜儿,泉儿,这世上有的人,心比那金子铸的乌龟还要沉,还要冷。他们的心里装满了算计、贪婪和见不得人的东西,像最深的井,一点光都透不进去。那只金龟,不过是他们用来掩盖这口深井的一块石头罢了。”

她顿了顿,目光透过敞开的雕花长窗,望向宫墙外那片被权力浸染得无比沉重的天空。“金子再亮,照不亮一颗蒙尘的心;石头再沉,也压不住一个真正干净的魂灵。”

霜儿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小脑袋在夏紫月怀里蹭了蹭,像是要驱散那“沉沉的”、“黑黑的”感觉。泉儿则抿紧了小嘴,若有所思。

夏紫月心头那根绷了一百年的弦,在儿女纯然的气息里终于稍稍松弛。她抚摸着两个孩子柔软的丝,温言道:“今日霜儿和泉儿做得极好,明察秋毫,有胆有识。母皇为你们骄傲。”

霜儿立刻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像得了糖吃:“那母皇,霜儿晚上可以多吃一块桂花糕吗?”

夏紫月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小馋猫,准了。”

泉儿却轻轻拽了拽母亲的衣袖,小眉头微蹙,带着点孩子气的担忧:“母皇,那个老爷爷……承恩公,他会不会生气?他看起来好吓人。”那双肖似肖景容的凤眼里,有着远年龄的敏锐。

夏紫月心下一凛,面上却丝毫不露,只将儿子搂得更紧些,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泉儿不怕。他是臣,母皇是君。为君者,持身以正,御下以公,何惧之有?再者,”她眼底掠过一丝冷锐的光芒,稍纵即逝,“有你们父王在,有周太傅、李尚书这些肱骨在,这大楚的天,翻不了。”

她语气中的笃定与强大如同磐石,泉儿紧绷的小肩膀慢慢放松下来,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霜儿早已被桂花糕的糯糯吸引了注意力,掰着小手指头开始盘算晚上要挑哪一块最大最香的。

然而,夏紫月心底却远不如面上平静。承恩公今日在紫宸殿那怨毒的眼神、被强行压抑下去的羞愤,如同淬了毒的冰棱,悬在她心头。那只被“恩赐”回去、即将高高供奉在承恩公府正堂的金龟,更像一个无声的挑衅,一个导火索。她深知,这只老狐狸绝不会就此罢休。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已在酝酿。

这预感,在翌日清晨的紫宸殿上,被一份来自北方的六百里加急奏报,无情地证实了。

“报——!”凄厉的传报声撕裂了黎明时分的宁静,一名风尘仆仆、甲胄染尘的驿卒几乎是扑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他双手高举过头顶,托着一份沾满泥泞、火漆封印的皮筒,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陛下!北疆云州、定州、安州六百里加急!自春入夏,滴雨未落!赤地千里,禾苗尽枯,河床干裂!灾民……灾民已逾数十万!嗷嗷待哺,恐……恐生大变啊陛下!”

“哗——!”

死寂的大殿瞬间被这噩耗点燃,化作一片惊惶的嗡鸣。云、定、安三州,乃是大楚北方屏障,亦是重要的产粮区!数十万灾民!这数字如同沉重的巨石,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不少官员脸色煞白,交头接耳,恐慌的气氛迅弥漫。

夏紫月端坐于龙椅之上,玄色衮服衬得她面色愈沉凝。她抬手,殿内瞬间安静,只剩下驿卒粗重的喘息声。“呈上来。”声音不高,却压下了所有嘈杂。

内侍总管李德全疾步上前,接过皮筒,验看火漆封印无误后,才小心地取出里面早已被汗水浸得软的奏疏,恭敬地捧到御案前。

夏紫月展开奏疏,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撞入眼帘:灾情描述,流民数字,地方官员束手无策的绝望恳求……她一目十行地扫过,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当看到“仓储空虚,杯水车薪,望朝廷拨粮草以救万民于水火”时,她的目光骤然锐利如鹰隼,猛地抬起,直射向班列中的户部尚书钱惟庸!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钱爱卿!”夏紫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朕记得,去年秋收,北方诸州赋税充盈,户部入库粮米足有百万石之巨!国朝常平仓、义仓亦年年充盈!为何此刻,地方仓禀竟至空虚?百万石粮,何在?!”

这一问,石破天惊!

户部尚书钱惟庸,一个身形微胖、面团团总是带着三分和气的老臣,此刻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出班列,跪伏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出沉闷的声响,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陛……陛下息怒!息怒啊!”钱惟庸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惶恐与推诿,“去岁……去岁北方收成虽好,然……然南疆平叛,军粮消耗甚巨!加之……加之京畿营缮、宗室禄米……还有……还有各地转运损耗……”他语无伦次,目光闪烁,冷汗顺着鬓角涔涔而下,浸湿了官帽的边缘。那肥胖的身体伏在地上,活像一只受惊过度的肥硕鹌鹑。

“钱尚书此言差矣!”一个略显尖利的声音突兀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勋贵班列中,承恩公次子、工部侍郎萧显一步跨出。他瞥了一眼跪地颤抖的钱惟庸,又飞快地扫过龙椅上脸色冰寒的夏紫月,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刻薄的弧度,刻意扬高了声调:“南疆平叛去年秋已定,所耗军粮户部早有明账,何至于掏空北方仓储?至于营缮、禄米,更是年年定例!钱尚书这‘损耗’二字,未免太过笼统,莫非……是底下办事的人中饱了私囊,抑或是……根本就是账目不清,连您这位户部堂官都弄不明白?”他刻意在“账目不清”和“弄不明白”上加重了语气,矛头直指户部管理混乱,能力低下,甚至暗指钱惟庸本人昏聩无能。

hai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