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站起来,高高举起酒杯:
“哥几个,本想和大家再happy几天,这感觉太舒服了。埃及那个罗卜又来电话了,我要回北京了”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进。
大家纷纷清了杯中酒,猴子一声高叫:
“黑哥,那么着急走干毛啊?咱不是还没有一起去学校海边看日出呢吗?”
黑子一挥手:
“别他妈提日出的事,我回来一周,天天拉你们去看看日出,你们没一个人响应的。到走还给我留个遗憾。算了。下次吧为了咱兄弟下次见面,再走一个”
大家喝完这第二杯后。都觉的很不好意思。其实我们都明白,黑子并不是喜欢起早,而是他内心深处终究忘记不了海边地4年大学。
黑子纵然恋恋不舍我们这帮子哥们,却不得不走。就象他说的,处在两难的境地,很多事身不由己!
我们没什么能送黑子的。忽然猴子提议:
“咱就十八里相送吧。黑哥你把你奥迪开到5迈左右,哥们几个在后面跟着你跑”
黑子一听大笑:
“别婆婆妈妈地了,你黑哥哥真有事。能和哥几个在一起我打心眼开心。今儿个谁也甭提送字,谁提我抽他。就这样了。黑哥走了。弟兄们可劲的吃喝,哥哥我已经买单了。出去,谁也不许离凳子。不许啊。”
黑子的眼睛通红不知是喝就酒的原因还是舍不得,总之他潇洒地出了包间再也没回来。
我们大伙面面相觑,几秒后感觉像要哭了。追出去时,黑子已经上了车扬尘而去。
短短的一段时间内一个我地爱人,一个我的哥们走了。我的叹息更长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猴子依旧和沫沫过着二人世界,而我们几个整天死在巢,百无聊赖
初春,四月。依然凉意沁人。小柳走了多天了,音信全无。我开始有点思念她了。在每个习以为常的环境。感触到地都是同样的缺陷。很多东西就是这样,一旦暂且停滞在原地踏步,孤独感就会接踵而来,才使得想念更加想念!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在这十日里,我时常举目,眺望灰蒙蒙地天空寄托飞翔地思念翱翔到拱形苍穹下。那里有小柳。她会同样举目吗?
前行,劈波斩浪!一辆没头脑没目地的战车。轰鸣前行。
还能有其他地方法吗?
生活依旧。
而猴子和河马近来倍受注目。很多人都密切和猴子套近乎,原因是大家没钱买套了。后来连和他不熟的都主动溜舔猴子,一顿违心地赞扬之后终于说明来意:
“猴哥给俩套呗。”
猴子大怒:
“滚蛋,自己找气球去!”
话说虽这样说。在对方的进攻下最后猴子还是妥协了。前提是,借。并且有着每天一个鸡蛋大饼地高利。
终于在晚上我接到小柳的电话。话筒一边传来叫我心碎的声音:
“猪猪,我病了,我活不了多久,我快死了。”
“我靠,不是吧!”我大惊。
“你不要为我难过。我并不是非死不可。像我这样的病,很多人能活到九十岁——但前提是有人照顾,我感冒了。就我自己在扛,你快来吧!”随后阵阵哭声,声声入耳。
“我想我是在死与不死之间的,我爱你,猪猪。如果没有你。我就真的是死活两可,可是我一想到你。我就一直想爱你,并且要一直爱下去,到了这时,我就觉得,我是一个小麻烦,总叫别人担心,我也担心,我就为这种担心而苦恼。我…我又烧了”。
此时一个美好的念头在我眼前闪过。
“我的话你听到吗?”她问我。
挂了电话,我想了一夜,一早做出伟大地决定,我要去西递!以我当时的觉悟并不是一心去照顾小柳,对我诱惑最大的是西递和黄山。我决定扔掉课本,遗弃计算机,把城市的一切都烧掉,黄色地光碟也不能留,让荒唐的单片机玩蛋去,或者,把我仅存的快乐都搬到黄山去吧!
我把决定一公布,大家先是一惊,然后纷纷表示支持,老头哥、老赵、猴子、瞎子答应轮流帮我点名,即使老邹现,就说我暴病,而且传染性很大的那种。何况大3以后老邹也没有精力抓我们了,瞎子更是把江湖小金库的钱给我支了1300,我又以参加考研学习班诈了家里800,一切准备就序,临走猴子硬是塞给我两盒套,我大惊要拿它做什么,猴子很诚恳的说:
“哥们身上没有值钱之物了,此去路途遥远,要是想我了,或无聊寂寞了,就当气球玩吧。”
第二天11点多,我转站北京,踏上了从北京到福州地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