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底下薄薄一层湿意。更不用说,我还得持续,为那几个正在各处处理残局的分身供给灵能源流。 此刻,连最基础的悬浮和飞行都变成了一道需要精密计算的难题。不能多费一丝一毫的气力。灵能在体内缓慢地、近乎吝啬地流转,像即将枯竭的溪流,仅能维持最基础的身体不坠。风本应是我飞行的助力,此刻吹拂在身上,却只带来一种沉重的凝滞感,仿佛穿行在粘稠的胶质里,每一寸前进都需要付出额外的努力。 下方,庞大的城市如同一张巨大无朋、缀满璀璨光点的地毯铺陈开来。白日里气势逼人的摩天大楼,此刻也化作了一根根闪着微光的细长积木。 这景象本该令人心旷神怡,生出俯瞰众生的然,但我此刻只感到一种极致的渺小与孤独。我在这庞然的造物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而我所竭力维持的、所保护的,正是这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