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泽霖?”
薛之言还听不到任何回应,试探着将手握在了门把上,还来不及打开他卧室的房门,就被身后传来的冷冰冰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你在那干嘛?”
简泽霖黑着脸,拧着眉,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小心翼翼的薛之言。
简泽霖看着薛之言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就想到了那个薛之言来他房间跟他一起睡觉的夜晚,想必那时候薛之言开门时没有现在这样的胆怯吧? “我的妈呀!你想吓死我!”
薛之言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回头看到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简泽霖。
又是黑白配。
这男人的生命里似乎没有什么别的颜色吧?除了黑就是白!哦不对,上次去龙泉寨的时候还穿了灰色的休闲装。
黑白灰,这家伙的生活果然有够单调。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薛之言对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努努嘴,“于妈担心你没吃饱,让我拿杯牛奶给你。
”
“放在那边的桌上!”
薛之言像个小丫头一样,按着简泽霖的吩咐,将东西放在了那张书桌上。
放下东西的薛之言如释重负,指了指牛奶和饼干,“吃光了要是不够的话,去楼下自己拿吧!”
说完薛之言不等简泽霖做出回应,就快速的走向衣帽间,离开了他的房间。
这黑白配的房间太压抑了。
薛之言关上衣帽间的门,站在门后叹了口气,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简泽霖看着薛之言落荒而逃般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放着的牛奶,还有碟子里的饼干,一抹苦笑挂上了嘴角。
“你怎么送个牛奶都要送那么久?”
迟浅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看了一眼已经睡着了的梁缓,伸手捏起梁缓的长发,轻轻的在她脸上扫来扫去的。
“不知道简泽霖在干什么,半天不理我!”
薛之言将门关好,这才钻进了被迟浅和梁缓捂得暖暖的被窝。
“嗯,暖和,要是到了冬天有人给我暖被窝就好了!”
薛之言靠着迟浅躺了下来,脸上又挂上了小狐狸般的坏笑,看着迟浅。
迟浅无语的白了薛之言一眼,真是会想,还要找个暖床的“床伴”。
“你要问我什么?”
薛之言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着迟浅,才缓缓的开口,“简泽霖为什么对过生日那么抵触?”
迟浅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在国外的时候,简泽霖每每到了生日那天就会发狂。
”
薛之言听了迟浅的话,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
“你没听你哥说过吗?”
迟浅又摇了摇头,“没有,迟渊那个死家伙没那么八卦。
不过” 薛之言还想问什么,听到迟浅说的不过,又认真的看着她,将自己想问的问题吞了回去,“不过什么?”